费原搂着他坐近,嘴唇贴着他耳朵说:“兄弟之间才两肋插刀,你和是兄弟吗?”
他摇摇头,咯咯笑两声,抬头问:“那咱们插哪儿啊?”费原低头亲他,把他嘴唇都磨红,完又狠又凶地说:“路柯桐,你懂不懂事儿?”
待到四点来钟,路柯桐背上书包准备回家,外面起风,他怕费原吹着再烧起来,就没让送。挥挥手走出院门,沿着墙根儿往外走。
他低着头不看路,突然前面响起车子铃声,因为有积水路面变窄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费原说:“爷爷你搁着吧,等多意回来吃不就行。”
“嗯嗯,等多——”路柯桐嘎巴愣那儿,多什?多意?沈多意和费原住在个院儿里?太魔幻主义吧!
忧郁地进屋,也没法问,毕竟他应该是不知道沈多意。费原把袋子放桌上,再把里面东西拿出来,说:“都买什?”
他回神,心说管他呢,反正下学下班前他就走。“你吃吗?”他坐到旁边,打开其中盒,拿出块儿给费原,说:“这个老婆饼是刚做,还热呢。”
费原口个,吃完说:“老婆买饼挺好吃。”
,“你怎不来上学?你是不是后悔?”
费原无言:“什玩意儿,早晨发烧。”
路柯桐又吃不下,嚷嚷着要去看,赖死赖活地问出地址。等下午上课,他就脸难产似,然后咬得嘴唇发白。
跟老师请完假,背着小书包去探病,路上看见吃就想买,从昨晚到现在,搞个对象已经花八百块钱。
还不连之前投资听课钱。
路柯桐眼睛亮,马上又打开另盒,说:“你尝尝!这个是老公饼!”
费原捏下他脸,吃掉后说:“老公觉得这个也还行。”
“什玩意儿啊,欺负人。”他心里头都美死,美完又支着下巴惆怅,最后到底是没忍住,问:“那个爷爷孙子是谁啊?你俩好吗?”
费原没当回事儿:“发小。”
“是不是能两肋插刀那种?”路柯桐问完觉得废话,他也能为邱骆岷两肋插刀啊,于是又补句:“你能为两肋插刀吗?砍刀。”
“师傅,秋叶胡同是第六个口是吗?”问问路,他往前接着走,走到还差几十米时候,看见费原抱臂站在胡同口等他,还懒懒地靠着墙。
没穿校服更他妈英俊,腿那老长,肩那老宽,脸那老帅,最要命是还喜欢他。路柯桐跑过去,差点儿扑费原身上。
费原把他手上袋子接过,然后把他领回家。
沈老爷子在院儿里躺椅上歇着,路柯桐毕恭毕敬地说声“爷爷好。”然后从袋子里拿出盒草莓,说:“爷爷,吃草莓。”
“谢谢小同学,老喽,怕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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