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给他掖掖被子,说:“对也是个解脱。”
这是她秘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秘密。但是温鹤来离开那刻她忽然觉得没什,所以她告诉路柯桐这件事儿。
“晚安,们明天去医院,可能你爸爸已经醒。”
门轻轻关上,路柯桐闭上眼睛,他以为所有都不是事实,如果温凝不说路若培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由着他误会。
他还为此利用费原,不然路若培也不会知道切然后拆散他们。
过来说:“路路你和邱儿先回家去,们两个大人留在这儿,这是命令,明天上午再让司机送你们过来。”
邱骆岷拉着路柯桐离开,电梯下到半时候停,然后从外面进来两个警察,嘴里说着:“死真不是时候,这都折腾到半夜,困死。”
等那两个警察进来,门外场景路柯桐看个清二楚。不远处,温凝哭得不成样子,杨越言在和另外几个警察谈着什。
他跑出去,直跑到温凝身边才停下,而他同时也看到警察制服上字,市第监狱。
雨已经停,夜风湿冷。他和温凝前后回到家里,温凝转身对他说:“你淋雨,去洗个热水澡再睡觉,这几天是不是睡衣没换过?去找两件熨好给你。”
翻身把脸埋进枕头,路柯桐痛苦地想,他这差劲凭什得到别人疼惜,他不配。
他没说话,默默去洗澡,洗完钻进被窝,睁着双眼撒癔症。温凝端杯热水进来,在他床边坐下,然后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妈,你怎?”
“没怎。”温凝说话总是很轻,刚才那场痛哭是她最失态样子,她微微笑,却流下两行眼泪,“路路,们离婚不怪你爸爸,因为他是体谅。”
十年前温凝父亲温鹤来入狱,被判死缓,因着份交情温凝来求路若培,路若培给压着减到有期徒刑二十五年。他们协议就是温凝嫁给他,做路柯桐妈妈到路柯桐成年为止。而杨越言作为路若培朋友和私人律师,所有协议拟定以及后期相关交涉都是他负责。
“可能都是老天算好,爸爸后来得肝癌,保外就医这些日子直陪着,但是也再无心无力照顾你,所以们提前结束这个协议。其实没有太难过,爸爸他早就倦,疾病和这些年牢狱痛苦束缚着他,每天他都是在等待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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