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怜惜你干嘛啊。”路柯桐实话实说,说完安慰道:“眼神这种东西不好说,费原有时候看眼神就是在骂,难道他就不爱吗?”
汪昊延降下车窗吹风:“不想听你们例子……”
几天没去单位,请假也
“改到你心里去吧。”他也跟着笑,靠着费原肩膀挺舒服,笑完有点儿疑惑地问:“对,你怎知道在这儿啊?”
“你爸告诉。”
路柯桐怒:“爸都对你这样你还说他,你这人真是!”
费原冷冷地问:“真是什?”
他怂熄火,抱住费原讷讷地说:“真是让爱不释手。”
地上衣服还没拣,路柯桐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晃晃悠悠,腿软。昨晚上哭太多,鼻塞,这些年鼻炎都没好,全赖费原。
汪昊延来拿趟文件就走,顺便被费原呲儿顿,不为别,就是追简辛事儿。他觉得心里不落忍,裹在被窝里偷偷给汪昊延发信息,说陪他起去找简辛。
正聊得美呢,被子让人给把掀,费原换好衣服看着他,他礼貌地说:“要走啊?你开车慢点儿,注意安全。”
“少来这套,”费原在床边坐下把他拽,说:“别以为不知道你合计什,不管你是惯着你,以为都跟你脑子似那好骗?”
他就烦这种人身攻击,接着装:“合计什?和邱儿聊聊给他接风事儿。”
两天后带着汪昊延去医院看病,路柯桐竟然有些春心萌动,当初他可是看见简辛就有点儿走不动道儿,撸起袖子就想上去谈谈心那种。
看完病中午起吃饭,他没吃饱,主要是为给汪昊延创造机会还要假装去洗手间。结果汪昊延太没用,弄得不欢而散。
从医院离开,汪昊延开车,说:“路路,你觉得今天有进展?”
他吸吸鼻子:“有,感觉没那塞。”
“没问你病情。”汪昊延郁闷够呛,转个弯送路柯桐回家,说:“你觉得们简辛对态度怎样?他看眼神有没有丝怜惜或者爱意?”
费原没拆穿他,但是有点儿警惕,问:“他回来干什?”
其实瞎编,路柯桐脖子梗:“这是他祖国,回来干什都行,最近市里搞爱国文化宣传月呢,你好好学学吧,改天回家给你拿几本儿宣传册。”
“回什回。”费原掐住他下颚,感觉要用刑,“每次回家都被你爸洗脑,然后高冷矫情好几天,以后再回家得提前让打批条。”
“还没嫌你呢。”他想起那天路若培说,学舌道:“你工作圈儿太乱,面对诱惑太多。”略微停顿后,继续道:“好在你看上,那就不会再看上别人。”
费原笑着说:“后半句你改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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