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回,第二天下班到家就得被叨叨,路柯桐吃着饭还能说那多话绝对是项特长技术,问:“你是不是加晚上班儿?”
“不是。”
“应酬晚上啊?”
“不是。”
“市里出事儿?”
“今天不走。”路若培看着他,“都快觉得没意思,得挽救下自己。”
电视音量是最小那档,两人挨着看电视也不说话,等到十点多,路若培先睡着。“是有多累。”杨越言扭头看眼,然后起身去卧室拿条毯子。
刚展开给盖上,路若培把他拽倒在身上,说:“看来真是烦,就让睡沙发。”
“这沙发好贵呢。”杨越言也不知道都是坐办公室,为什路若培力气总是大些,“不管您,您随意。”
双人床平时都是个人睡,没实现全部价值,这会儿终于凑够俩人。路若培侧身搂着杨越言,说:“这阵确实忙,过几天有空们去转转。”
面条放进砂锅里,同时低声问:“你觉得不合适?”
“觉得,有点儿累。”
路若培放开他,拿筷子搅动面条,说:“去洗个热水澡,等会儿开饭。”
冰箱里塞满新鲜蔬菜水果,还有瓶自家做西瓜酱。杨越言他妈妈半个月来次,外号后勤部部长,除管后勤,更管人生大事。
估计这次来又谈人生来着。
“路路,”路若培累,疲惫地说:“你水平还套不出别人话,所以你直接问就好。”
路柯桐撇撇嘴:“你昨晚是不是和杨叔叔在起啊?”
路
杨越言不买账:“过几天们几个合伙人要组织员工旅游,不在国内。”
“真还是赌气?”
“谁跟你赌气,再说都几岁。”杨越言没瞎编,事务所每年都要全体休假旅行,路若培闻言没再说什,把被子盖好,然后握住他手。
半晌过去,杨越言都快睡着,路若培摩挲着他手背说:“越言,那次日出没看成,们再去看次好吗?”
“唔……”杨越言有些困,“这个季节太冷……”
杨越言洗完澡还冒着热气儿,碗面呼噜呼噜吃完擦擦嘴,他也没看见沙拉,路若培纯粹糊弄人,“还有汤吗?原汤化原食。”
路若培向食不言寝不语,直接起身去给他盛汤,等吃完才开口说:“伯母最近又催你?”
“嗯,妈就是嘴上说说,她心里清楚什情况。”杨越言捧着碗喝汤,学着老太太语气说:“那你找个稳定些呀,你条件又不差,这样有什意思。”
刚说完,路若培也吃完,杨越言起身收拾,没做饭洗碗,倒是公平。收拾完把餐桌擦干净,路若培还坐在那儿。
“快九点吧,回去看孩子写作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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