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看着沈多意,目光交汇恨不得迸出簇火光:“‘资本永不眠’,人头脑也只有在死亡那刻才会停止运转,如果市场是永远不会通关游戏,那你知识和智慧就是永远不会用尽能量。”
戚时安本来只觉得沈多意是和他抬杠拆台,但说两句后又真实地担心起对方会“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于是他也不顾及是不是当着众多同事,补充道:“沈组长,你设计游戏很棒,玩游戏肯定也没问题,对不对?”
沈多意终于明白自己不适点,以前做高级精算师时候,他需要预先估计出所有可能发生意外,提前量化切不确定因素,然后从空白开始建立数据模型,最终搭建坚固稳定数据高塔。
切都是他计算好、设计好,他产出样产品,人们只需要解再购买。占据主动方太久,他早习惯于制定规则。可是投资市场不同,规则不是他定,他就算掌握规律也不定能让行情按照己愿发展。
戚时安提醒他,他应该用
“是讨论,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只要有理有据,抬杠也可以。”
大清早就开会压力被这三两句话敲碎,气氛轻松起来,期货部小王说:“这几天白班,感觉行情走势都在合理范围内变化,没看出什端倪。”
戚时安点点头,又搞突然袭击:“齐组长,你觉得呢?”
沈多意知道这人开会就六亲不认,早就做好被提问准备,但没想到问是齐组长。齐组长回答道:“那有可能是夜盘问题吧,可以详细观察下贵金属方面。”
“很棒”是给沈多意专属夸奖,虽然沈多意并不稀罕,但戚时安也不会转给别人。“齐组长说得没错。”他按下遥控器,前方屏幕上直接弹出贵金属各项指数表格。
“大家认真看下,为给你们省事儿,昨晚熬夜算好。”戚时安端起杯子喝口咖啡,喝完逡巡审视,“19开头基本都是主力合约,但是交易并不活跃,而且现在这个时间离交割期还早,不觉得有什问题吗?”
沈多意小声嘴瓢句:“估计又有主力控场,散户快跑。”
“……”戚时安听得清二楚,他强忍住不往咨询部位置看,但意有所指地说,“有散户亏次就念念不忘,其实不如把痛心疾首精力放在新投资上,说不定已经回血。”
沈多意又不笨,当然听出这话是说给他,于是客气地请教:“戚先生,觉得比起在同个地方跌倒,还是果断止损比较明智。”
戚时安回应:“为什会在同个地方跌倒?失败价值是用沮丧换取经验,如果再来次又因同个问题跌倒,那这样水平就不能怪市场,估计在哪都会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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