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意有些僵硬,就像那株含羞草样,但仍点点头:“那做晚饭给你吃。”
戚时安难得没有
沈多意立即回头看向餐厅门口:“谁来?”
戚时安故意,伸手摸在花瓣上:“没说你,它也叫多多。”
“……你还给花起名?”沈多意睨对方眼,他觉得个家容不下俩“多多”,但没明说。抬眼正好看见窗台上还有个小花盆,他走过去看,说:“这儿还有盆含羞草啊,怎感觉没人管样子。”
戚时安踱步到旁边,随手推开白棱小窗,承认道:“确实没管过,买绣球花店家赠送,又不好看,懒得管。”
沈多意笑他:“就知道好不好看,觉得含羞草挺好看,名字也好听。”
他靠近嗅嗅沈多意头发,忽然开始交代家底:“有很多投资,光股票就够盯上半天,外币也买不少。要是有天全赔光,你会不会嫌弃?”
“会吧。”沈多意皱着眉,脸不满意,“那就罚你少吃碗饭。”
吊椅被他们俩折腾得摇晃不停,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沈多意自从秃噜腰侧敏感,戚时安就掌握制胜法宝。挠痒痒也好,掐揉也罢,总之很快就赢。
“不跟你玩儿!手太黑!”沈多意跳到地板上,往阳台环顾圈,想到什似,“对,你那盆整天摆脸色绣球花呢?”
戚时安也下来,说:“在餐厅,走,看看那位姑奶奶去。”
他伸出食指顺着叶片划拉,展开在两边小叶子迅速地闭合起来,副羞态。戚时安靠近些许,抬手摸他后脑,掌心路向下,沿着他脊背摸到腰间。
他戏弄含羞草,对方戏弄着他。
戚时安继续诱导:“再摸摸这片。”
指尖轻移,随着叶片逐渐闭合,沈多意脸颊也由白变粉,再由粉变红。因为戚时安像跟着他样,手掌在他后背抚摸着。
整片含羞草已经完全合上,戚时安再次滑到沈多意后腰上手忽然急转弯,猛地把对方勾进怀里,他低头用鼻尖抵着沈多意鬓角:“今晚不许走。”
沈多意家餐厅紧挨着厨房,甚至没有清晰界线,所以刚刚在厨房餐台上吃东西,他还以为那就是餐厅。
沿着走廊回去,戚时安推开处白色隔挡围栏。
小小间,窗明几净。浅咖色地板被阳光照得看上去更浅,乳白色雕花圆桌跟散着圣光似。沈多意进去,眼就看见小桌中央那株蓝紫色绣球花。
花瓶是那次在悉尼出差时买,难怪戚时安到大洋彼岸还惦记着给买个花瓶,因为这花着实好看。花瓣片片饱满,没有瓣打蔫,颜色有深有浅,分布得恰到好处。
戚时安忽然说:“多多,有人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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