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天气太差,高速和国道都出多起事故。”电梯门开,戚时安推着对方进去,“章以明手上工作先接管部分,其余分给下面主管。”
沈多意问:“下班后是不是要去医院?陪你。”
戚时安看着他:“好,们起。”他说罢仍未移开目光,“他们两个是最重要好友,和亲人没有分别,事故发生时副驾位置最为凶险,章以明反应快才把驾驶位顶上去,所以伤得很重。不知道他什时候能醒,甚至不确定他还会不会醒。”
沈多意从戚时安冷静倾诉中读出不安和痛苦,他尝过失去至亲滋味,完全能够理解戚时安此时心情。“章先生是很乐观人,他求生意志定很强。”沈多意开口安慰,“不管发生什,会陪你起面对。”
他们两个是极度冷静自持人,情感宣泄结束便竭力保持着如常姿态投入工作。章以明手上项目分发下来,他们比平时更加繁忙。
“以明叔叔是不是很痛啊,小姑也痛。”
戚时安难过得无以复加:“宝贝儿,不能叫妈妈,是不是很伤心?”
薯条愣住:“你也知道啦,本来只有多意叔叔知道。”
“多意叔叔?”戚时安在薯条颠三倒四叙述中解情况。他拍拍薯条稚嫩肩膀,说:“再睡会儿吧,叔叔抱着你。”
明安和哲思高级合伙人各伤个,戚时安和游哲压力瞬间翻倍,他们不允许自己消耗太多精力用来悲伤,而是必须把精力掰成几份,合理安排起来。
连轴转整天,沈多意刚给客户打完电话就有来电插进来,他按下接通:“爷爷?怎?”
沈老在里面说:“想吃黄年糕。”
沈多意绷紧天神经放松下来,目光也柔和,回道:“那下班给你买块儿,但是只能吃两口,那东西不好消化。”
“知道,还想喝两盅。”沈老像申请玩游戏小孩儿,没什底气。
沈多意拒绝话堵在嗓子眼,他想起医生交代,行将就木,什都比不上顺着老人,让老人高兴。他攥紧手机,指甲都泛白:“爷爷,只能
余下两天假期很快过去,沈多意上班时面貌与平时无异。他买完早餐在明安大楼门口迎面碰见戚时安,两日未见,他们看着彼此时间都没有说话。
戚时安西装革履,眼底却有些疲倦,他对着沈多意露出这几天来第个笑容:“沈主管,早上好。”
沈多意和对方并肩走进公司大堂,问道:“没有睡好吗?”
时间尚早,电梯外只有他们两个。戚时安回答:“章以明和游思出交通事故,游思还没醒,章以明也还在重症监护室昏迷着。”
沈多意震惊地看着他:“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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