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看着他，红眸里晕出
丝柔和，学着牧川抬头看着落日余晖，嘴角慢慢勾起个笑容：“呵，也是。”
两人在平原边上燃起
堆篝火，两人烤肉
手艺都不怎
样，把放在储物戒里肉拿出来随意烤烤就解决晚饭。
这里空间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白天时候直是斜阳半落状态，夜晚天空没有月亮，繁星却极为闪耀。擎苍就躺在地上，枕着手看着天上繁星，而牧川坐在篝火旁，静静地听着擎苍讲起他刚进入神域时状况。
龙族体型与实力和年岁挂钩，所以擎苍刚降生时候是幼龙形态。而龙族刚开始态度并不友好，都在审视着这个突然出现奇怪幼龙，既有意无意地忽视他又
目光有些发怔，语气艰涩：“龙族在每个新生儿出生时候都会保存下他几滴精血制成血珀，用以判断他生死和位置。据
所知，安妮血珀在两年前就破碎，那是死亡表示。”
牧川转头看看石碑，静静地听着擎苍讲述。
“但是当时怎都找不到安妮尸体，无论是龙族之间感应还是血珀指引都找不到。听说当时霍叔跟疯样，把想要给安妮立石碑龙打得头破血流，最后还是老头子制住满头是血霍叔。”
擎苍敛眉，叹口气：“霍叔怎都不肯承认安妮死，这两年直在外面寻找，极少回来。没想到他这次回来……”他顿顿，轻声说：“不过也该结束，已经两年多，即使是霍叔也该放弃吧。”
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想起擎苍刚刚问题，估计那具雪白龙骨是霍叔妻子，是他亲手清理吧。牧川看着那石碑新刻上笔划字符，难以想象霍叔是以什样心情来到这里，清理龙骨，然后在石碑上刻下自己女儿名字，再竖在妻子遗体旁边。
擎苍看着石碑沉默许久，语气带着淡淡自嘲：“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对着个游戏里人物这多感慨……”
天边凝住斜阳慢慢落下，天空只剩下点点霞云，天将暗下，微风带来丝凉意。微风拂过肌肤凉意是如此清爽，让人想要张开双臂感受着清凉晚风。
牧川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摸摸带着碎石砂砾土地，抬起手细细摩擦粘在手指上尘土，那细碎而坚硬碎石烙地他手指微微疼痛。
在这个极其真实世界，无数人赞叹其还原度和技术，然而又有几个人知道这就是真实世界，知道所谓NPC就是活生生人？至少在场两人都知道，而牧川懂擎苍情绪。
牧川抬头望着远处黛青色山脉，仅剩丝余晖照进他眼睛里，映得那金眸清透又虚幻：“何谓真实，何谓虚拟？至少对于现在，这就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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