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大气不敢出,贴着墙边溜走。
还在低头查看自己双手袁持誉,见微醺父亲对他招手,“给来。”
来到内窖门前,袁持誉就见“父亲”变
这边厢,袁持誉先后见母亲、大王还有父亲先后出去,不知都去哪里。
于是酒席上只剩他三个毫无血缘关系弟弟。
袁持仁平时就不把大哥放在眼里,直言不讳道:“袁持誉,你到长安,将姓氏也改吧,你知道什意思。”
袁持誉眼皮都不抬下。
见对方不理他,袁持仁绕着桌子来到大哥跟前,揪着他肩膀,“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步,正撞上丈夫,便指着酒坛子道:“你快看,里面竟然滴酒都没有。”
“怎可能滴酒都没有,不信,你进去仔细看看。”
进去看看?袁夫人愣,突然就见丈夫抓住她肩膀,将她扔,她就飞进酒坛子里,整个人变得只有拇指大小,站在仿佛如广场般空旷酒缸底。
酒坛四壁光滑如镜,她根本上不来,这时,她听到酒坛外有人在说话,竟然是她自己声音。
“哎呀,你快看啊,滴酒没有,都叫那个番邦人喝。”
袁持誉不耐烦挣,就见袁持仁跟片叶子似被甩出去,朝门口跌去,幸好撞到赶回来父亲,才没受伤。
惊魂未定袁持仁抬头看他爹,“爹,他、他打!”
不成想向明里暗里偏袒他父亲却道:“你嘴贱,不打你打谁?老子也要打你!老子生你不如生块叉烧。”说罢,干脆利落挨两巴掌。
袁持仁都被打傻,“爹……叉烧是什啊?”
“滚回去抄千字文十遍,天亮前检查,写不完就把你送到长安当和尚。还有,持义、持礼,你们幸灾乐祸个屁!起滚回房间抄写十遍。瞅什瞅,不去,是不是得老子踢你们才行!”
接着是她丈夫声音道:“你迟迟不回来,就知道事情不好。那个番邦人肯定有古怪。心疼死,这剑南烧春,每年给宫廷也不过进贡十斛,咱们能得到坛,谈何容易,都怪你非要穷大方,说最后晚拿出来给他们尝尝。诶?夫人,你怎脸红扑扑?也没见你喝多少酒啊。”
接着是“啊”声惊叫,袁夫人就见他丈夫也大头朝下栽下来,随着降落,身体越来越小,最后跌到坛底。
袁夫人扶起丈夫,仰头看头顶,见那番邦人笑眯眯扒在酒坛口边缘,打个酒嗝,“等回来,咱们玩个真心话游戏。”说完,就不见。
“救命啊——救命——”夫妻俩人大喊大叫,可跟他们来丫鬟已经被使定身法。
何况身体变小,声音小如蚊蝇,别说内窖没有别人,就是有其他人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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