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是想这个时候!
王瑞猛抓自己头发,待冷静下,道:“有办法,把椅子劈碎或者烧掉就行,文顺去找老鸨要把斧子去。”
文顺领命去,但没找来斧子,倒是把老鸨带来。
王瓒含口酒直接喷出来:“这怎回事?”
伎女也呆,齐齐望着王瑞。
交椅颇为沉重,但却牢牢黏在王瑞臀部,他恨得咬牙:“是刚才那个臭道士!”他最后拍自己那三下绝对有问题。
王瓒忙吩咐小厮:“去追,快把那个道士追回来!”
小厮们噔噔下楼去,过会又噔噔上楼,禀告道:“没发现那道士身影,整条街都找见。”
兴致,不满道:“看你就是邪祟,别在这儿招摇撞骗,成不?你们这些出家人,要不然是见死不救,要不然人没死就咒去死,咋都这个样子?”
道士指着王瑞道:“你情况比他好些,黑气只浮在面上,没有入肌理,你隔壁这位就惨,要完。”
王瑞哼笑着显摆:“发现你有点道行,面有黑气不假,不瞒你说,前几天确实碰到个尸魔,不过被三下五去二给干掉。”
道士不屑笑,充满鄙夷:“就你?”
王瑞被人揭短当即恼,哼笑道:“不管怎样也好过招摇撞骗,如今城里都知道在兰若寺遭遇,你道听途说,装作刚进城样子来骗,打错算盘。”
王瑞气捶桌,王瓒忙放下酒杯过来替他拽椅子:“就不信这玩意真能黏住。”
两个小厮扯着王瑞手,其他人在他后面帮他拽椅子,大家使出吃奶劲儿,那椅子纹丝不动,没有脱离王瑞臀下意思,倒是扯着王瑞胳膊生疼,实在受不:“停停停!”
众人罢手,王瑞疲惫坐下,不得不说这样很方便,可以直接休息。
他擦把冷汗,难道自己这辈子都得带着这把破椅子倒处走?不,简直没法出门,以后大家定会给他起个“王椅子”之类绰号。
这他娘到底是什妖术?如果真自此拿不下椅子,自己怎办?啪啪啪都成问题。
道士冷哼:“死到临头不知悔改!死不足惜。”
“不听你话,就死不足惜?死不死,干卿何事?可笑。”
道士凝眉,须臾吐出口气,嘴角勾起,拍着王瑞肩膀道:“好好好,那你尽管准备投胎去罢。”连拍三下,然后带着股谜样冷笑,转身走。
王瓒呸口:“坏人兴致,来,喝酒喝酒。”
“先去解个手,去去就回。”说完,王瑞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起不来,他皱眉,心想真是奇怪,自己为什站不起来,咬牙,扶着桌子使劲站,人是站起来,椅子却也黏在屁股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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