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下殷元礼，是个如假包换
人。”殷元礼拉住王瑞热情道：“
在罗刹集市出诊好几年
，第
次看到和样人类，来来来，进来聊两句。”说着，将王瑞请到他摊位棚子内。
王瑞看到棚内摆着个简单木板床，桌子上陈列着各种银针：“殷先生，您做什
生意啊？”
“祖籍在云南，擅长用针灸治病，也做推拿。”殷元礼边给王瑞沏茶边道：“看你样子是个普通人，你是怎摸到罗刹鬼市？”
“误打误撞，阁下呢？”
“啊，有个朋友叫马骥，在附近罗刹国做下大夫，算是国王宠臣之，有他照应，才能在这里做些小生意。”殷元礼笑道：“不是说，在这里跟妖怪做生意要容易多，不怎辛苦，赚也多。不过就是有点寂寞，毕竟碰不到咱们自己人嘛，到处都是非族类，哈哈。”
怪怪摊位真不少。
这时候发现处装点花花绿绿棚子，里面坐着个跷二郎腿女人，发现王瑞往这边瞄，立即起身迎出去，颇热情道：“哎呦，这位小哥肯定是第次来这种地方吧，看你小心谨慎样子就是，别怕哈，跟姐姐来，姐姐带你去个好玩地方。这棚子有个后门，后面别有洞天。”
这场景他不陌生，玉满楼生意不好时候也会派人出来拉客，连摆手：“不，不玩。”
“看都没看呢，怎就知道不想玩呢？这里姑娘们包准你满意，你喜欢什模样，通通变到你满意为止。环肥燕瘦，只要你描述清楚，没有她们变不成。就是你心上人，只要有画像，包准变跟正主模样，就跟心上人欢好个样儿。”
别说，王瑞还有点心动：“……嗯……能变成男人吗？”
“……看集市里妖怪好像都不吃人……”
“吃人害人妖
女人脸下子冷下来：“下面就是变成也用不，你成心消遣呢吧，从来没有你这样儿要求。”
“那是你见识少，生意不够大，记得上次在仙人岛附近就做这样生意。”王瑞不露怯，就是胡诌。
女人没去过仙人岛，但听说那边物资丰富程度和各种新鲜事物都是这里十倍不止，以为眼前这家伙真去过那里，不禁尴尬笑道：“那地方常有真正仙人去，不是们这些小庙能比，小哥是去过那边人，也是不起。”
王瑞副“你们还是得提高自身水平”表情，踱着步子离开女人摊位。
又逛会，他更自在，这停停，那看那看。突然，他听到身后有人小声道：“这小兄弟，你是人吧？”王瑞回头看到个胖头胖脑留着八撇胡中年男人，狐疑看他：“看你也很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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