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管家，急
：“王少爷，您要是想原谅
们老爷，就骂他啊！您开口骂，这羽毛没法脱啊。您别装傻，快骂罢！”
王瑞摆手摇头：“不行，骂人要折福，不要害。不如范祭酒回家泡泡热水澡，试着拔
拔吧。”
“您别说笑。”范府管家快哭，您想玩死们老爷啊。
王瑞倒不是想玩死范洪海，仅仅想多玩会而已，就凭昨天诬告，要是遇到个不讲理知府，他就遇到牢狱之灾：“天气这
热，范祭酒身鸭毛活动起来不太舒服吧，还是回家去吧，会中暑气，又怪到头上，可担待不起。牛管家，别愣着，收拾收拾行装，咱们也该上路，鹿城这地方太糟心，不想再逗留。”
范洪海听王瑞要走，就要爬到他跟前拦他，可惜身鸭毛又笨重又光滑，脚下空，直接滑到楼下去。
足劲儿挑衅：“王瑞你这小兔崽子究竟对使用你什妖法？！绝对饶不你，早晚要把你送官杀你头！”
这浅显激将法，王瑞岂能上当，他低头想想，抬头笑道：“你要做什，是你自由，你尽管去做吧，不恨你，夜深人静时候，你过得良心谴责就行。”
这次，唰唰唰几声，范洪海身上又多层羽毛，直接长到鼻子下面，羽毛长得过程颇为痛苦，疼得他不住抽冷气。
骂他则掉毛，原谅他则长毛。
牛子良观察这久也有结论，大声笑道：“哈哈，懂，是姓范昨天诬告们少爷，老天爷看不过去叫他长身鸭毛惩罚他，们少爷骂他，他就掉毛，们少爷原谅他，就让他多长羽毛！姓范，你还不快给们少爷道歉。”
众人看着这诡异情景，既害怕又想笑，但心里都知道，范祭酒诬陷别人，被老天爷惩罚。
王瑞见楼食客们好像都接受这个设定，不得不感慨不愧是聊斋世界人民，对怪力乱神接受度就是强。
“不必。”王瑞“义正言辞”阻止道：“做晚辈，受点委屈是应该，不就是被喂土化兔并且遭受不白之冤，已心里已经不怪你。”
话音落，就听范洪海啊啊啊叫几嗓子，脸上全长满鸭毛，除没有鸭嘴外，几乎是只绿头鸭。
范洪海知道王瑞这小子在消遣自己，可又无可奈何，他不骂自己自己就不能脱毛，挑衅之路都不通，改成说软话：“王少爷，昨天确是不对，到衙门去告你，但也爱女心切啊，你就看在作为个父亲，情有可原份上，原谅吧。”
王瑞当然愿意，声音洪亮道：“诚如你所愿，原谅你！”
唰唰唰，范洪海头发里开始往外钻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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