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你肩头不行，你扯衣袖就行？何云
故意哼道：“都揪皱
。”
王瑞只顾着看周围
情况，没听清他话：“什
？”
“……”看他谨小慎微、战战兢兢模样，何云无奈叹气：“是说……让你攥紧。”
唉，自己有时候就是太好说话。
“哦，好好。”王瑞手劲加大，紧紧扯住他衣袖，起往恶犬岭走去。
这是李商隐首无题情诗，从燕赤霞个出家人嘴里念出来，不免叫人觉得怪异。何云皱眉：“然后呢？”
“小与他不同路，没主意他往哪边去。”
不管怎说总算有点有用信息，何云道过谢，与王瑞离开阎罗殿，到殿外，他道：“走吧，只能去趟恶狗岭。”
王瑞觉得自己跟着去会碍手碍脚，主动提出离开：“那你送回去吧。”
已经丢个，可别再没个，况且他离开自己就会遇到磨难，不说拴在裤腰上，但在燕赤霞失踪情况下，至少确保王瑞别再出幺蛾子：“你跟起来。”说罢，揪住他肩头就走。
“你别提溜，自己走。”王瑞挣开他手，捋捋肩头衣料：“都揪皱。”
何云道：“那你跟住。”
王瑞第次来地府，新鲜劲儿过后只觉得恐怖，除十王殿附近稍微繁华有点人间影子，其他地方，如同刚结束战争战场，冒着狼烟，灰蒙蒙，不时有鬼差押着队队缺胳膊断腿魂魄行尸走肉似赶路，鬼差动辄打骂，哭喊声撕心裂肺。
还有等着投胎游魂，或单独游荡，或三五成群，目光幽冷盯着王瑞。
他紧紧挨着何云走，不觉间扯住他衣袖，怕和他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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