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趁不在,跑到这屋调戏丫鬟,若不是回来及时,就被你得手,昨天没教训你,你真以为你躲过去?真是随你爹根!”赵氏大嗓门嚷嚷着。
这时茹巧跪到赵氏跟前:“夫人,都是因为奴婢,叫您和少爷不睦,放奴婢出去吧,奴婢愿意出家做姑子。”
王瑞目瞪口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两个胳膊被他娘抽得火辣辣疼,挽起袖子看,数条狰狞红痕出现在他白皙皮肤上,极是吓人。
赵氏对茹巧道:“这个混账不教训他不成,你不要急,替你做主。”
“找人话,奴才会帮您找,先去见太太罢。”
王瑞走到门口时候被绊下,文顺忙道:“您小心脚下啊,您最近总是彻夜读书,老爷知道,又要责怪您不爱惜身体。”
彻夜读书,不爱惜身体?这是谁啊,难道是那个纸人吗?
不会吧,何云说过,纸人就是他,会按照他脾性行事,他不爱读书,纸人也不会爱读。
王瑞被文顺和棋顺架到上房门口,敲门后就跑,留下他听令。
王瑞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只觉得浑身无力,腰酸背疼,胳膊发麻。
真是,怎跟何云说着话就睡着呢,他扶着额头,眼睛都不想睁开。
“少爷,太太叫您过去。”
文顺?王瑞揉着眼睛瞧,可不就是文顺,正瞪着眼睛在桌前看着他,而他身处地方,则是他书房。
他什时候回家来?
茹巧捂着脸呜呜痛哭。
他娘是很疼他,竟然为替丫鬟出气,反过来抽他?王瑞难以置信。
而这时他爹王永德推门走进来,看到这情景,皱眉道:“小题大做,不就是个丫鬟?”
“不就是个丫鬟,说得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个大儿子跟你个德行,轻薄丫鬟,眠花宿柳,不成器东西。”赵氏气道:“他早晚也要娶
很快听他娘在里面,bao怒道:“进来!”
他进门就猝不及防挨下,就见他娘边挥舞着鸡毛掸子,边恨道:“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全然听不懂:“怎?”
边绕着桌子跑,边拿手挡着自己脸,于是胳膊上狠狠又挨几下。
他母亲原本很疼他,这会却对他动起鸡毛掸子。
王瑞吓出身冷汗,站起身茫然四顾:“何云呢?他人呢?又走吗?”
他为什要把自己送回来啊?
“少爷,何云是谁啊?”文顺脸疑惑道:“您先别急着找人,太太叫您过去呢,就现在。”
“、得先找人。”
文顺见少爷大早晨起来就“发癫”,赶紧朝棋顺使个眼色,人架边胳膊,将他抬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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