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轻笑道：“
在捡你
眼泪，自然跟着你。”
王瑞愣
愣：“眼泪？”
妇人笑着，
翻手，颗晶莹如鸽卵大小泪珠立于她掌心：“拿着这个到海中央去，你就能见到他。”
“他？”王瑞破涕为笑：“是何云吗？”
“小家伙，你不是挺聪明
，怎还会多此问。”妇人将泪珠放在王瑞手中，身影渐渐消失。
然后那法阵传来阵轰隆轰隆巨响，接着砰声，如同爆炸般，炸成碎末，转眼间就从天空中消失。
何云跟陶钰都没出来。
他安慰自己，没关系，何云肯定逃出来，用不多久，他就会回来见自己。
于是他安静坐在海边悬崖上等着，看夕阳落下，又看晨曦升起。
天夜，何云还没出现。
便有强大碾压力朝自己袭来，因为刚才他那击，法阵和世界之间缝隙早已扭曲不堪，他们进入，法阵入口便忽闪时隐时现。
陶钰眼看自己点点被压缩消失，得意又失意笑：“狗屁世界，不想再来，哪边都是。呵呵，输，你也没赢……”
他大概是众多打造基业不成悲剧英雄之吧。
意识消失在被压碎之前，他这样想……
何云眼见陶钰被扭曲空间碾成碎末，拼尽全力，朝若隐若现法阵，仅剩最后点出口冲去。
“您是碧霞元君？”王瑞这才反应过来，这妇人竟然是泰山娘娘：“可这眼泪怎用啊？”
“你到时候就知道。”空中传来声音。
王瑞握着这颗硕大泪珠，笑着笑着，又出眼泪，赶紧擦，去找船，见何云。
他知道，他可能不会出现。
开始他还忍得住，可海风吹得眼睛疼，只好去揉，揉着揉着，眼睛越来越红，眼泪不争气也掉下来。
“……记忆都恢复，可你在哪里呢……”
这时，他忽然发现身后跟个妇人，挎个篮子，不停在他身后捡着什。
他路走，这妇人路跟着他，如此走段路，王瑞受不，红着眼睛道：“你是人还是妖怪，是人话，你要往哪边走，你先走，另选条路，你要是妖怪，想吃，随便。”
而身后裂缝于此时，完全闭拢。
……
——
王瑞走在悬崖边，路走，路不争气掉眼泪。
他刚才恢复意识后，仰头亲眼看到何云被陶钰那王八蛋拽进个浮在半空中法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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