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赢得母亲支持,当然是多说何云好话。
亲戚们不靠谱,而他何云靠谱。
赵氏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没有何云,儿子这次凶多吉少,不过,她还是不想承认他俩关系:“跟你说,不用你小子得瑟,早晚有你苦头吃。”
她也不知道所谓苦头是什,但这说总没错,等儿子以后真因为何云受苦,翻出今天话,可以证明自己睿智。
“苦头”是个筐,什七灾八难都能往里装。
见他,赵氏道:“你怎回来,你表哥呢?”
“日完金可玉后,在他家门口跪着呢,不过也可能快回来。”
赵氏脸黑:“你妹妹还在这儿呢,怎什话都往外说?!”然后对青瑗道:“你先回你屋去。”
青瑗心里嘀咕,真是,把当小孩,什都懂。
等青瑗走,赵氏将儿子拽进房中,问他到底发生什事。
好受些:“不行不行,快放跪下。”
随着左右小厮让他重新跪在地上,他这才觉得正向视角又回来。
这是怎回事?跪着,看景色是正常,站起来话,看东西都是倒立。
王瑞道:“你跪着吧,回去。”
“诶,等等啊——”赵安仁起身要追王瑞,才站起来,整个人视角又颠倒,仿佛被人倒吊在树上,才走步,就又栽倒。
王瑞却联想到金可玉,心惊想,娘知道可真多啊。
赵氏道:“这看,你那安仁表哥不是个好人,你以后别搭理他,你大舅那里,替你说去。”
“不光大舅那里,还有三舅母那里,她今早上给送糕点,反正不信是单纯对亲戚好,才这
王瑞便将发生事情五十说,提到藏赌具时候,他道:“当时以为自己要栽,忽然想起何云曾送给个可以装许多东西袋子……”
“幸好幸好,所以你将赌具什,都藏进去?”
“没,正要往里塞,却发现手里东西,忽然空。”王瑞道:“……所以肯定是何云帮忙。”后来刚出门,表哥就跪在地上,站起来,似乎就头晕,他觉得也是他做。
赵氏明白,儿子是跑自己面前“显摆恩爱”来:“你到底想说什啊?”
王瑞耸耸肩:“没什,就是将表哥恶行,还有何云替做事情告诉你。”
没办法只好叫呈现跪姿,让小厮架着胳膊抬着他走。
此时就听院内许胜哎呦声,赵安仁回头看:“诶?你怎也跪?”
——
王瑞先坐辆马车,吩咐车夫路回到赵家,至于赵安仁怎样,他不关心。
满脸怨气往院内走,正巧碰到他母亲不知从哪儿带着青瑗窜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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