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神替王玠出头,扫眼眼前白衣男子,咧嘴:“还当是谁,原来是河里游泥鳅。”
白栖元愣,上下打量兔儿神,因为兔儿神是月亮孕育正神,实力和品级都要高于他,因此他看不穿对方真身。
但是仅仅就外貌来说,他对他很满意,笑着走过去
霍泽怒指之:“这就是证据!”都跑到妓|院来,还狡辩什。
“来喝酒怎,哥当年也常来这样地方喝酒,不要用偏见目光看待世界。”王玠手搭在外甥肩上,另手搭在兔儿神肩膀:“做东,走吧。”
兔儿神眼神纯洁懵懂像个无知少年,他对莺莺燕燕熟视无睹,反而对这里说书人讲荤笑话感兴趣,笑个不停,最后嗝声,竟然又晕倒。
王玠赶紧将他拽到旁,对旁边人虚笑道:“笑点低,笑点低。”
将兔儿神晃醒,不敢让他再去听笑话,留在雅间听曲吃酒菜。
喜:“你怎在这里?”
王玠道:“说来话长,本来在京城国子监好好读书,结果这个外甥非得让带他来找哥玩,结果这个不省心,害得们迷路。”
霍泽对兔儿神不熟,只知道可能是大舅众多奇怪朋友中个:“你可别胡说啊,责任分明在你身上,对,你昨晚上还睡个女鬼呢,到底谁不省心啊。”
兔儿神瞅瞅王玠印堂,拂下,扫去黑色瘴气:“你小子真是,就算是碧霞元君开过光魂魄,也不能这样胡搞啊?”
“这是助人为乐。”王玠笑道:“哥哥,咱们碰到就是缘分,正好昨天到现在还没正经吃喝,起随们来吧。”
霍泽看着这些作陪伎女,心里忏悔,自己不是故意踏足这里,是小舅拐带他,爹娘就算知道也会原谅自己,嗯。
忽然,雅间门被撞开,个身材颀长男子,抱着肩膀站在门框处,表情很是不满。
而陪酒伎女中,立即站起来个笑脸迎上去:“白公子,您今天怎有空来?”
“难得抽个空,你怎来陪别人,跟走。”说着,将伎女推出门:“回房里等。”
王玠不满:“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这人怎回事?”
王家人都大方,兔儿神笑道:“你颇有乃兄之风嘛,好,走!”
“当然像哥,哥可是目标,要成为像他那样有趣豪爽人!”
霍泽拆台:“扯淡,大舅可比你洁身自好多。”
“怎不洁身自好?!”王玠跟外甥吵嘴:“昨晚上那是助人为乐,你怎就不理解呢。”
走着走着,到处地方,门口和二楼栏杆上站着群莺莺燕燕,不停朝他们笑着招手:“公子们,进来坐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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