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小喽啰们抬着萧让家大穿衣镜来。
鲁智深便背对着穿衣镜,手里拿着小镜子,去看倒影中花绣,果然就像孙小五说那样,文在后背处花样掉色,还挺严重。
高铭心想,你喝完酒就仰头呼呼大睡,加上爱打赤膊晒这纹身,不掉色才怪。
这就是不好好养护下场,人家燕青怎就保养那好呢。
鲁智深将两道浓
旁,就算骑着马,靠近鲁智深也得被禅杖砍翻。
高铭不禁觉得他走运,当初鲁智深在东京追杀他,要不是花荣出现,箭射散鲁智深挂珠,他现在坟头都老高。
“厉害!厉害!”高铭副开眼界样子,原地直蹦,并故意道:“这禅杖得有三十斤吧。”
“三十斤?!洒家这禅杖六十二斤!”
高铭装作十分惊讶样子,好像听到什不可思议事情,“真假?不要诓,看你舞得那轻松,三十斤都觉得说多,竟然有六十二斤吗?”
经过高铭仔细观察,他发现处花朵有褪色情况,不那鲜艳,“不信,您照镜子自己看?”
鲁智深平日自己看不到,他对这身花绣极喜爱,听说掉色,不由得皱眉,“当真?”便喊小喽啰来,“给洒家拿镜子来!”
小喽啰端来个镜子,鲁智深因为角度问题,当然看不到自己后背,急得够呛。
高铭便道:“知道萧让浑家那里有个大穿衣镜,派人去借下。”便吩咐旁边小喽啰,“你去找抄事房萧头领,就说孙小五想借他浑家穿衣镜。”
现在他和萧让关系好着呢,像师徒般,借个镜子小意思。
鲁智深很受用,将禅杖杵到地上,哈哈笑道:“你来试试,看有没有六十二斤。”
高铭走过去,才碰到那禅杖,鲁智深便撒手,禅杖朝高铭倒过去,高铭忙叫道:“知道有六十二斤,快帮把。”
鲁智深便将禅杖勾,又拿回到手里,高铭赶紧继续吹捧,“您真是天生神力!听说您早些年做过提辖,难怪有这般能耐。上司官定很赏识您。”
鲁智深摸他那光头,“罢,不要提当年!”
说到底还是心里觉得对不起老种经略。
鲁智深道:“麻不麻烦?”
高铭摆手,“麻烦什,反正也没事,今儿个天气好,站在这里吹吹风不是很舒服吗?”
鲁智深觉得有道理,这山上空气清新,现在气候正是不冷不热时候,不觉间舒活下筋骨,活动下,更觉得手痒,便拿起院内墙角下杵着禅杖,舞起来。
高铭只见这禅杖虎虎生风,快速旋转,像个绞肉机,血肉之躯挨着非残即死。
可能真也只有花荣那种远距离攻击,射箭命中要害,才能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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