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群人脾气和道德,哪天早上起来,说某某昨晚把某某剁并且做成烧烤吃都不奇怪。
秦明急,“这不是要祸害苍生吗?那怎办?”
“你不要急,孙立那边还在跟爹接触,就算梁山要对外动兵,还有爹那层保障呢,他们敢打,官府就敢围剿。再说,现在兵器船舶都在打造,喽啰还在训练,什时候能下山,还不定呢。”
人都凑齐,不打仗怎
花荣见状,转身出去端杯水回来给高铭,他俩在起住这长时间,有些需求,不需要对方特别交代。
高铭接过水杯,朝花荣灿烂笑下,谢谢你,你可真好。
花荣也微笑看他。
秦明虽然是个急脾气,但并不是对周围人事毫无察觉莽汉,说来奇怪,他最近觉得高铭和花荣特别热络,两人尤其爱眼神交流,就跟“眉目传情”似。
这会见花荣和高铭这般,他不觉间向两人投去“惊异”目光。
死,其实老子活着好呢,回去吓死你。”
花荣哭笑不得,“行,别说,赶紧睡吧。”给高铭调整枕头高度,就在此时,高铭又说话,骂骂咧咧道:“赵楷,你才流鼻血呢……你们全家都流鼻血……”
花荣以为高铭醉得无知无识,便轻哼道:“你连赵楷都念叨,怎不念叨句?”
却不想听到这句话,高铭迷蒙睁开眼睛,醉眼朦胧看花荣,“……因为你就在身边啊……想看就能看到,干嘛要念叨你。”
花荣心紧,耳朵莫名发热,“都什时候,赶紧睡罢!”刷啦下,将床幔给拉上。
高铭见秦明不说话,喝口水追问道:“你想说什?”
花荣接过话茬,“秦将军早来找,说他担心梁山聚集这多头领,昨天又都安排职务,怕是不会再安分,必然下山危害周边。”
秦明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开始咱们来时候才几个人,现在都多少人?寨子里这多人,肯定要找事做。”
不是内战,就是外战。
高铭道:“这是必然。”本来就是强盗,能消停这久,说实在已经很不容易,就这大点山头,却住数个亡命徒,怎可能不闹事。
高铭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揉着眼睛坐起来,穿着中衣,撩开床幔探出脑袋,不见花荣,喊嗓子,“花荣——”
话音刚落,就见花荣、秦明都推门走进来,看着状态和平时样好,不像高铭,因为宿醉,脑袋想要炸开样。
他只抽冷气,心想以后再喝这多酒,自己就是狗。
秦明是个急性子,见高铭就忍不住道:“你可醒,有事想跟你说。”
高铭嗓子不舒服,朝秦明点头,那意思是,你说,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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