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就容易结巴。
最后乔简还是什也没问出来,他越是想安抚对方,对方就越紧张,乔简知道自己大概是昨天晚上把他吓着,也没再逼他,叫自
等他再睁开眼睛,窗外还是黑,衣冠楚楚乔简正皱着眉头在他床边坐着,看上去心情很差,但与他对视时候还是松口气。
乔简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又提防着他闹起来——都伤成那样。
没想到陆之没有闹,只动动手,他觉得吊瓶里药水滴下来速度太快,右手有点儿冷,乔简伸手摸,冰凉。
“你怎样,还疼吗?”
“……没事。”
陆之觉得自己生命中有三个倒霉值最高点,第个是小时候被别人拿假蛇吓得好几天说不出话,导致他直以来都有点结巴。第二个就是他名义上养父陆阳因为意外去世,他又要重新去讨好陆阳外甥乔简。
讨好人对他来说很难,他完全不懂得怎样和别人相处。
陆阳家里每个人都能把他指使团团转,因为他从来不会说“不”,然而即使是这样,陆之也没有个可以说说心里话人。
第三个就是现在。
他坐在床边慢慢往下蹭,那种非常尖锐疼痛混合着大腿根和腰上钝痛让他很想叫出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身边男人不知道是醉倒还是睡着,完全没声音,陆之回头看他眼,继续往床下蹭,用个有些可笑姿势慢慢走到浴室里,打开水龙头。
这是两个人第次对话,充满尴尬与诡异,陆之回答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口头禅就是没事、没关系,实际上他下半身完全不敢动,疼都有些麻。
乔简不知道他什意思,又怕他憋着什大招,伸手摸摸他额头,还是有点儿烫。
“昨天喝多。”乔简说。
解释句当然不能解决问题,乔简在等着他回答,想知道在他那里要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啊。”陆之紧张地说:“没、没关系。”
有那有那两三分钟他大脑里片空白,因为真很疼,过会儿才觉得水太热,挣扎着伸手去调水温。
怎办?
他是走错房间吧,陆之想,肯定是走错,都醉成那样,早知道就回学校去住……明天怎办?会把赶出去吗?
米黄色地砖上流些不太干净水,陆之低头看,是稀释红色,他完全没主意,不知道到底伤有多严重,也不太敢用手去碰,蹲会儿实在是受不,撑着瓷砖慢慢躺在地上,有搭没搭地拿水龙头往自己脸上冲。
勉强把自己洗干净,他不敢回床上睡,只好在浴缸边脚垫上凑合晚,想着明天等乔简起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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