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作,他肯定早就不搭理对方。
余春蜓离开,何跃坐在床边,常文恩觉得好点,拿手摸自己头上那个退热贴,他闭着眼睛说:“何跃哥哥,好不好?”
他等半天没有等来何跃回答,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就觉得自己脸上被什东西碰下,何跃亲亲他脸,又伸手捏下。
两个人是真正青梅竹马,常文恩出生以后没多久他就见过。
那时候常文恩长得就个字,丑,何跃从来没见过这丑小孩,他看眼就不看,余春蜓和常文恩妈妈聊天,何跃就低着头看自己手指头,不小心瞥见常文恩,都把他丑心里哆嗦。
什时候开始变好看呢?其实也没有多久,那时候何跃才三岁,他也记不清,就记得后来大人们提起常文恩,不管怎,第句话定是夸他可爱,何跃承认,常文恩不丑以后是挺可爱。
紧把水给关。
“你傻啊?水凉怎不说?”
常文恩没说话,蔫巴巴地看他眼。
何跃怕他感冒,拿个毯子给他裹好,常文恩喷嚏个接着个,何跃把床单换好时候,他鼻涕都快流出来。
“何跃哥哥,你把弄感冒!”常文恩嘀嘀咕咕,“要去和阿姨告状。”
后来何跃能很清楚地记事,对常文恩感觉除可爱,还有烦人,他知道烦人精这个词以后第反应就是,这不是常文恩吗!烦人成精!
就算何跃不搭理他,他叽叽喳喳也能说上箩筐话,何跃转过身去玩自己,他就抱着何跃大腿不让何跃走。
但是何跃边嫌弃他,边又对他挺好,何跃自己也很矛盾,自己到底是烦他还是喜欢他?还是边烦边喜欢?
平心而论,常文恩也有自己优点,比如嘴特别甜,特别会撒娇卖乖,不当烦人精时候,还是挺招人喜欢。
他也没有什朋友,只和何跃好,何跃虽然朋友多,但是对待常文恩,他是不样。
何跃抱着他上床,给他盖被子,不放心地摸摸他头,“告吧告吧,去给你找药吃。”
吃药,常文恩就睡,他睡着时候还在流鼻涕,何跃拿纸给他擦掉,伸手把他刘海梳上去。
觉醒来,常文恩不只是流鼻涕,还开始发烧,余春蜓过来看看,拿退热贴盖在他额头上,又蹲下身在家里小药箱里找药,她皱着眉头说:“怎搞啊?家里没这凉吧?等会去给你们加个毯子。”
何跃刚要自首,常文恩就说:“是开窗户睡觉,吹风吹。”
何跃看他眼,常文恩烧脸都红,蔫巴巴,余春蜓给他冲退烧药喂下去,他喝完以后个劲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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