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看很多次……但何跃还是觉得常文恩真好看,他很想在对方侧脸亲下,却没有动作,模糊月光打进来,照对方张脸晦暗不明,何跃伸手在虚空里摸摸,突然听见声猫叫。
睡觉时候家里猫趴在门口,这会儿不知道怎,突然跳到床上,趴在两个人中间,猫已经长大,肥嘟嘟大坨,何跃微微皱着眉转过去看它,它张开嘴打个哈欠。
第二天常文恩就要回家,因为常瀚过生日,他起很早,六点多就醒。醒过神来以后就靠墙坐着抱猫玩,两只脚贴着何跃腰胯,因为昨天睡觉不老实,踢半被子,他脚很凉,何跃还没睡醒,下意识地拿手攥着暖。
他走时候,微微缩着肩膀,咯吱咯吱地踩在雪里,回头和何跃说:“何跃哥哥,走,拜拜——”
何跃也不知道怎,突然觉得颗心翻来复去不安宁。
何跃说很严肃,像是常文恩真敢去谈恋爱,他就要捏死对方样,可常文恩点儿也不害怕,瞪他眼,就又转过去。
“什态度啊?”何跃握着他脚腕,“和你说话呢你听见吗?”
“听见——”常文恩说:“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何跃不想回答,常文恩不大高兴地拿脚踢他肚子,何跃手往下摸,觉得他脚很凉,就脱他袜子。把他脚塞进自己衣服里。
他做很自然,可做完就有点脸红,常文恩坐起来,突然开口问他:“你对别人也这好吗?”
就像几个月以后,两个人第次真正意义上分离前,常文恩坐在床上盘着腿帮何跃叠衣服,何跃在旁边玩手机,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那时候雪早就化,还听得到蝉鸣。
常文恩穿着短袖短裤,露出白生生胳膊腿,何跃沉默会儿,突然说:“哥哥走啊。”
他是后天飞机,常文恩嗯声,突然把手伸给他看。
“什?”何跃回头看看,“要什
“对谁?”何跃低着头,“除你还有谁?”
“你女朋友……恩,以后?”常文恩拿手托着下巴,“为什想到你也对别人这样,就觉得好奇怪。”
他穿个米白色毛衣,领口有点大,何跃盯着他露出来皮肤看会,突然起身离开。
何跃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和常文恩好好地保持距离,至少身体上不要再这样亲密地接触,他比常文恩大,听常文恩声声地叫哥哥,不想在对方明白些事情之前拿这个身份占什便宜。
晚上睡觉时候,何跃与常文恩并排躺着,两个人胳膊与腿都挨着,常文恩很快就睡,何跃拿手指头勾着他小拇指,在心里想着些有没,转过去看常文恩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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