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恩说:“那不是更不会让们在起吗!”
何跃想想也是,这说不行,他换个说法,“那就说勾引你。”
常文恩觉得勾引这个词很好笑,捧着手机笑肩膀抖抖,何跃问他笑什,他抬起头,笑眼睛都眯起来,弯弯,露出点小白牙,又重复次,“你勾引。”
何跃看会儿,猛地抓着他肩膀把他按在床上,只手不安分地顺着裤腿伸进去摸,低头叼着他耳垂舔,又含进嘴里吮吸,常文恩哪儿经历过这个,当时就软,抱着他脖子喘,何跃亲会就离开,轻声问他:“要走,想不想?”
常文恩嘴硬说不想,却把他抱紧点,很舍不得地看着何跃。何跃看他那样子挺可怜,也不好再说别惹他伤心,嘱咐他好好吃饭好好学习,还要好好交朋友,常文恩说知道,又垂头丧气地说:“你能别摸吗?”
何跃这个暑假还没觉得在家里待几天,就要准备走,因为常文恩不喜欢出去玩,他也宅几乎大半个暑假。
其实他有点担心他妈会看出来什,好在他妈没有起疑心,也许因为两个人从小到大都在起玩,这个暑假也只是因为很久不见更亲近点而已,何跃与常文恩关卧室门就贴在起亲热事情,她是点也不知道。
常文恩个暑假都没回家,常瀚没打电话问,何跃说常文恩像卖给他们家童养媳。
“什童养媳!”常文恩很不高兴地说:“你才是童养媳。”
何跃还有三天就要走,正是舍不得时候,没心思和他斗嘴,伸手去摸他脸,把他抱在怀里亲亲,常文恩赶紧把他推开,指着自己脖子说:“你还亲。”
可何跃装没听见,接着耍流氓,常文恩哎声,脱自己短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很逆来顺受地说:“你摸吧,摸完要打游戏。”
他笑不行,帮常文恩把裤子穿好,去给他找零食吃。
何跃临走之前那晚,常文恩不让他睡,
他脖子上贴块创可贴,何跃撕开看,紫红色个痕迹,他哎声,“怎还没消啊?”
“你那使劲儿亲……”常文恩嘟嘟囔囔玩手机,“阿姨昨天还问,都吓死。”
“你怕什?”何跃说:“早晚都得知道。”
常文恩当然怕,倒不是怕别,怕叔叔阿姨生他气,他亲爸爸对他不管不问,他没什所谓,余春蜓对他皱下眉头他都难受要死,在他认知里,这不是那容易让他们接受事情。嘴上不说,他想到以后被发现,或者他们俩主动说,就觉得很怕。
何跃知道他在想什,安慰他说:“你不用怕,发现就说——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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