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常文恩说：“其实
总和他发脾气，是他比较好，让着。”
“啊？”苏蔷咬
咬吸管，“觉得你脾气特别好啊，你刚去店里打工，那时候们同学还偷拍你，她说你发现也没生气，后来们就
起去看你嘛——感觉你好可爱啊哈哈。”
“……”常文恩说：“
料。
十点四十五，常文恩终于下班，把身上
围裙拿下来放好往宿舍走，他觉得饿，在路上买份紫菜包饭，坐在宿舍楼下吃，宿舍十点关门，阿姨正在门口桌子后拿本名单记着什
。
他吃完紫菜包饭，正好十点，赶着阿姨要锁门前刻往寝室楼跑，阿姨不大高兴地冲他摆摆手，他赶紧回寝室。
手机里有很多未读消息，有些是何跃，有几条他不知道是谁，对方头像他不认识。想想，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
因为太晚，常文恩没有给那个女孩子回复，何跃他也没回，去卫生间洗个澡就躺在床上，他站腰酸。
何跃不知道他在打工，也不知道常瀚没给他拿钱。
常文恩交学费钱，是从何跃出国之前给他那张卡里拿，学费不高，交学费以后卡里还剩很多，但是这张卡给这久，他次也没用过，以前是因为不缺钱，现在是因为些他自己也说不清理由，如果余春蜓知道这张卡存在，知道他从未动用，也许会对他印象好点？虽然他说不准，却仍坚持着这想。
天气逐渐冷下来，开始下雪，常文恩十月底时候摔跤，脚腕肿，只能和水吧请假，老板人挺好，可能也是觉得他来以后生意好，叫他好好养病，这十天工资照发。
他正好有时间打算下过年时候去哪里，寒假很长，他不想回去，何跃家里去尴尬，自己家里更是。想找个地方打工，苏蔷问他要不要去跟着他们拍个视频，常文恩可以去做后勤，也可以出镜露脸，但是很辛苦，要早起，而且大概要拍个多月。
苏蔷就是那天要她微信女孩子，最开始常文恩和她很少联系，她直问东问西，问常文恩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常文恩说有，已经在起很久，她也没什反应，发个表情说知道。再给常文恩发消息，是问他要不要做个兼职，给个网店当模特拍照，钱给挺高，她虽然知道常文恩出来打工，但是看他穿用都挺好，以为他不是很缺钱，打工就是玩玩，还以为他不会同意，没想到常文恩问清楚价钱马上就答应，找人串天班，坐公交去拍天，钱是当场就给，苏蔷也在，常文恩帮她起收拾东西往回走，请她喝杯奶茶，她笑嘻嘻地说：“你怎这好啊！做你女朋友肯定开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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