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诺对此却很有信心。
云歌满是感激，转而又低下脑袋，小声道歉：“只是酬劳
无法立即支付给您。刚刚成精，还没有什
积蓄。如果可以
话，能否先赊账呢？”
他诺还从未遇见过需要赊账客户—
云雀先生呼
口气，快乐地发出啾啾声。“太好，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可以呀。”
“想买份人类食物，但是无法和人类交流，想请您……”云雀先生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加上句，“会支付报酬。”
他诺瞪大眼睛，这不是本职工作吗！他愉快地答应下来。
得知他诺经营着家外卖公司，云雀先生看起来很是开心。“太好啦！”他感叹道，“能点外送真是太方便。以后都可以找您帮忙吗？”
事样子，啾声突然落在他诺臂之外。
他诺眨眨眼，看着那只小肥鸟。这种声东击西方式他并不感到陌生。事实上，这座院子里几乎所有生物都像小肥鸟那样好奇却不动声色，甚至包括那把奇怪小白伞。
他诺伸出手，以不惊扰小麻雀缓慢速度，点点地探过去，蹭蹭小麻雀毛肚子。小麻雀啾声跳开，歪歪头，又主动跳回来，落在他诺手心里。
“你好呀——”他诺拖长声音，轻声打着招呼。
“你好。”
“当然可以啦！”他诺用力点点头。谁能想到送个小鱼干还能碰上捡客户这种好事情呢。早知道，他就天天来给小老板送小鱼干。
云雀先生自介绍说他叫云歌，是去年冬天刚刚成精，就住在百叶林边缘草地区。他想为自己朋友点份人类西红柿厚蛋烧。
“曾经在家人类餐馆后厨里偷偷尝过口，那是吃过最美味食物。”云歌咂咂嘴，回味着，脸上流露出向往神色，“得知朋友最近也成精，想点份送给他，请他也品尝这种美味。美食可以令鸟心情愉悦。”
他诺深以为然，赞同地点着头。“你朋友叫什名字？”他诺边问着，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来，“可以直接把订单送给他。”
云歌在地上跳跳，犹豫着开口，“他是只伯劳鸟。不确定，他……他脾气不太好。”
令他意外是，居然有人——有鸟回应他招呼。并不是小麻雀，很显然，是只新落到院子里灰色小鸟。
他诺眯着眼，认出那是只云雀。
小麻雀好奇地张望着来鸟。
云雀先生个头很小，背上覆着细细黑褐色条纹，肚皮看起来圆滚滚。他声音清亮回婉，说起话来就像在唱歌。“抱歉打扰，只是想问，如果没看错，您是只修人成精者吧？”
他诺点点头，回道：“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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