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对宋天暮情有独钟,只是宋天暮很符合他要求:不会给他情绪造成任何额外负担,爱干净,在床上很合拍,身体健康,嘴严,最重要是他对宋天暮知根知底,窝边草吃起来更方便。
追他人很多,可符合这些条件几乎没有。
他们发生关系之后,池明知经常把宋天暮往家里带,宋天暮身体也逐渐习惯这种事,甚至能体会到愉悦感,他觉得自己也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现在他已经很少会为和池明知未来忧虑,他知道他们不可能真正意义上在起,那想那多干什呢?
大下学期过半,宋天暮周末已经很少回寝室,他和室友们关系更加疏远,和班级里别同学也很少有除上课之外交流。
这种独来独往作风和池明知大相径庭,池明知朋友很多,本系外系都有,有次他带宋天暮去画室找艺术系朋友玩,宋天暮看见他们在画油画。
宋天暮身心俱疲,实在是折腾不动,要不然他也挺想体验下上面那个到底是什感觉。
不过想想还是算吧,把池明知搞疼他也不知道怎哄。
第二天池明知大早就接个电话有事出门,那时候宋天暮还没睡醒。
他隐约听下,好像是外系朋友找池明知出去玩。
池明知收拾好准备出门,宋天暮揉揉眼睛说:“你要走吗。”
心想看也指望不上你,你会做个屁。
第二天他们睡到中午才起,宋天暮和池明知起看部电影,磨蹭到下午,觉得没那难受,就下楼和池明知起去买点水果。
池明知还买套。
晚上池明知果然又拉着他做次,做到半,池明知问:“把套摘可以吗?”
“嗯?”宋天暮有点没回过神,“怎?”
其实他对画画直都很感兴趣,上初中时候,池明知看他画还说他画好,劝他去当画家,他已经这大,画家大概是当不成,但当个画画爱好者
“嗯,等会给你订份早饭送上来,你吃完接着睡吧。”
“池明知。”宋天暮说:“你不会在外面和别人瞎搞吧,怕得病。”
“和别人瞎搞之前征求下你同意还不行吗?”池明知揉揉他脑袋,“走。”
宋天暮很后悔和他说那句话,他觉得如果池明知真跑过来本正经地问自己可不可以和别人瞎搞,他会忍不住把池明知从楼顶推下去。
好在池明知直都没有问出这个问题。
“戴着不舒服。”
“那摘吧。”
池明知亲亲他脸,把套摘掉继续做,宋天暮感觉不到有什区别。
这次做很久,宋天暮觉得自己腿都在抖。
好不容易结束,池明知压着他喘息,显然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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