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暮还没来得及说什,就觉得下面被人握住,他趴在墙上,接受池明知抚摸,心想不会在这儿吧?地上这滑,摔倒怎办?
可他射出来之后,池明知帮他冲干净,就大发慈悲地放他出去,宋天暮躺在池明知那张熟悉床上,反而没睡意。
乱七八糟地想会儿有没,池明知洗完澡出来,额头纱布有点沾水,好在伤口没碰水,宋天暮强打精神帮他换好纱布,在阳光下近距离地观察他伤口,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承认,也许真会留疤。
“看什,你怕讹你啊。”池明知直笑,“是那种人吗?”
宋天暮失去和他贫嘴兴趣,把剩下纱布收好回到床上准备睡觉。
到家之后,池明知去浴室洗澡,想必在医院住夜,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细菌,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好,宋天暮想起自己也在医院床上躺过,要是没洗澡就睡他床,他岂不是会把自己掐死。
“池明知。”宋天暮站在浴室门口拍门,“你快点洗,洗完洗,别磨蹭,真好困。”
没想到池明知打开门,对他说:“起洗啊。”
宋天暮:“……”
池明知把他拉进去,帮困倦不已他脱衣服,挺认真地帮他洗头发,打沐浴露。
付钱。
“请吃饭啊?”池明知说:“怎,你过意不去?”
“有什过意不去?”
“你也太没良心吧。”池明知指指自己额前纱布,“肯定会破相。”
宋天暮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哦。”
池明知把空调调得很低,拿薄被给他盖好,然后也躺在他身边。
“你怎还睡?”宋天暮说:“昨天不是睡七个小时吗。”
他翻个身,背着池明知侧躺,池明知从他背后抱着他,条腿搭在他身上,调整个舒服姿势躺好,没搭理他。
这觉睡得很香,宋天暮没有做梦,他是被池明知打电话声音吵醒。
电话是陆凯扬打,他对昨晚发生事情无所知,池明知简单说下事情经
“你学人家减肥啊?搞这瘦。”池明知说。
“关你屁事。”宋天暮抹把脸上水珠,“沐浴露冲干净没,要去睡觉。”
池明知突然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觉得特心虚才对态度这不好啊?”
“心虚什?”
“你小男朋友不是还等你找他玩儿去吗?”
“你送回家,怕死车上。”
“你能不能别放屁?”
池明知慢悠悠地吃完早饭,拉着宋天暮站在路边打车,宋天暮夜没睡,脑袋晕乎乎,在出租车上就差点睡着。
“到家再睡。”池明知说。
宋天暮只好挺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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