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这样
……
已经这样。
宋天暮起身，说：“睡觉吧，今天应该没什
事儿，警报都少，你要是能弄到票
话早点回去，别耽误工作。”
池明知在这里待四天才回去。
宋天暮想打车送他去机场，池明知没让。
“不恨啊。”
宋天暮看着他，他也看着宋天暮。
“嗯。”池明知笑着说：“那就好。”
雪越下越大，房间里温度低下来。
突然之间觉得很窒息，很想说
句
觉得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吧，挺没意思。
“你说呢。”
宋天暮还能说什。
池明知看着他，“你在这边过得好吗。”
“还行吧，也没什好不好，反正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也不缺钱，就是学画时候手直疼没时间去医院，那段时间心情不太好，老是胡思乱想手坏不能画怎办，后来直贴膏药贴好，别就没什……你呢。”
“就那样吧。”池明知说：“前段时间开大会还看到你们以前老板，和打听你去哪。”
置吗？”
“还在，把楼上也租。”
实在是想不到有什好说，只好直看着窗外雪。
宋天暮突然想起高中时候，自己和池明知闹别扭又和好，不敢让他发现心意，好不容易下雪也没叫他起来看。
那时候觉得很遗憾，现在还是觉得遗憾。
“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吧，外面这乱。”池明知说：“再把东西好好清点下，省搬家时候手忙脚乱。”
“好吧。”
却又说不出口。
自己知道不是没意思，你也知道不是没意思。
回忆起被你忽略时刻也做不到心平气和，只是想到以后再也遇不到像你这样人就觉得很难过。
可能命运留给很多会对嘘寒问暖恋人，但是会毫不犹豫地给挡酒瓶子，会在这种时候来找人只有你。
你那天说你不明白，其实也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会变成这样，就算是在十几岁时候分开也好，在十几岁时候告白也好，都好过在二十几岁时候闹到撕破脸再分开。
“你怎说。”
“说和你闹掰，你出国学习。”
漫长沉默。
“其实——”宋天暮慢慢地说：“当时和你说很多过激话，现在想想挺没必要，可能那时候就那样吧，太容易冲动。”
“真不恨吗。”
即使现在也可以起看雪，但那时候心情，和现在心情是不样。
“你想要画吗，可以拿张带走，说不定以后出名还能卖钱。”宋天暮没话找话。
“已经有张，在家挂着呢。”
过会儿宋天暮才想起来，应该是给陈硕画那个。
“你没给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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