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系统病,住段时间院,前不久才回去。”
“治好吗?”
“暂时稳定,后续应该还要再来。”
宋天暮想起好几年前池明知面对父母离婚无动于衷,他不知道为什池明知会同意帮忙找熟人给弟弟看病,是他爸求他帮忙吗?
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似,池明知说:“其实本来不想管,后来想到你,才觉得还是别做得那过。”
好像“被这个人拥抱就会觉得很安心”这句话已经牢牢刻在大脑里样,宋天暮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有安心感觉,他心想自己可能离精神不正常那天不远。
“刚刚说那些话是认真。”池明知说:“但是你可以不用浪费精力去想,耽误你太多时间,不想再耽误你学业。”
如同得到什赦免样,宋天暮很高兴池明知没有逼他很快给出回答,紧绷神经松弛下来,他点点头。
“可以不要再那想吗,和在起就是犯贱什。”
可以不这想吗?宋天暮几乎已经疲惫到不想思考,好,那就不这想吧……
宋天暮惊愕地低头看他,想把他推开,却在抬起手瞬间下意识抓紧他肩膀。
再怎控制也控制不身体上反应,宋天暮庆幸自己很久没有自己解决过,他没有挣扎太长时间就射出来,眼睁睁看着池明知咽下嘴里东西,起身把他裤子穿好,和他对视几秒之后移开目光。
宋天暮本来以为自己会觉得很羞耻,但大概是真和这个人太熟悉,这种事好像也没什特别,此刻他更觉得荒谬和头疼。
想出去冷静冷静,却在碰到门把手瞬间被池明知拉回去,池明知让他在床边坐下,而后坐在他身边,低头沉默很久。
“对不起,刚刚气昏头。”池明知说:“没弄疼你吧?”
“想到什?”
“总觉得……切都是理所应当,后来想想,哪来那多理所应当
“好困。”宋天暮说:“想睡会。”
池明知拉窗帘,找薄毯子给他盖好。
虽然很困,但努力很久都没睡着,宋天暮翻个身,抱着枕头说:“你这几年直在北京过年吗?”
“嗯,直在北京,今年本来想回去,爸带弟弟来北京看病,帮忙找熟人,最后在这里过年。”
“什病?”
“……没有。”
宋天暮回忆着他刚刚说话,喜欢?他喜欢自己?亲耳听到只觉得很不真实,池明知知道什是喜欢吗?这两个字好像和他挨不上边。
突然地,池明知把手搭在他背上,轻轻抱住他。
越抱越紧。
“不知道该怎对你,不想给你造成压力,也不想你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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