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陆凯扬终于忍不住给
他
拳。
“操！”陆凯扬两眼发红，像是要杀池明知。
宋天暮想把他拉开，却怎
都拉不动，下意识挡在池明知身前，混乱之中，突然觉得太阳穴阵剧痛，眼前黑阵白阵，嘴唇上热热
，伸手摸把才发现鼻子里流血。
陆凯扬也许是说什，但宋天暮没听到，脑袋里只有尖锐耳鸣声。
站也站不稳，背他下楼人是池明知，也不知道陆凯扬这拳怎打，鼻血滴滴答答半天都流不干净。
什？”宋天暮微微皱眉。
“什叫年纪小不懂事，喜欢就要满足，你满足他什？”
宋天暮脑袋里嗡声，那天陆凯扬听到吗？他不是喝多吗？
“
他妈说这是们俩事。”池明知终于懒得装和气，“你挺会听，光听到这句吗？他说他喜欢是因为刚去你家时候没人对他好，只有陪着他，你没听见？这喜欢刨根问底怎不忏悔忏悔自己做事？还是你也觉得你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哥。”宋天暮说：“走吧。”
被带出门时候莫名其妙地想到高二那年，池明知给陆凯扬补课，陆凯扬被折磨到不省人事，自己就去冰箱里拿三个八喜大家分着吃。
那时候偶尔会觉得难过，因为没办法说出自己心意，现在随时都可以说，却想放弃切回到过去。
头晕到半昏迷时候还在祈祷：要是觉醒来还是十五岁就好。
陆凯扬回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宋天暮知道他想问什。
“……大时候就和他上床，高中三年也直有那种关系，能做都做，是自愿，他不知道喜欢他，是主动，责任不在他，你还想知道什吗。”宋天暮说。
陆凯扬看起来完全无法接受，过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上大学时候说那个人是弟？”陆凯扬看向池明知，“是他吗？”
借游戏账号时候听到他声音不对，问他是不是去跑步，结果他随意地说“刚打完炮”，那个人是宋天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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