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雁回伸手接过,“果然像他爸说得那
他上学以来第次忍不住对老师爆粗口。
“你本来就旷课,遵照事实而已,有问题?”
池烈瞪着眼睛,“那你还故意带出来?”
谁知雁回竟然直接大方承认:“因为有病啊。”
“操。”池烈攥紧拳头毫不犹豫地挥过去,没想到这厚颜无耻人依仗着自己脸皮厚,拳头迎面而来躲都不躲,硬生生用脸接下池烈全部力道。
雁回顺着池烈“嗯”声,接着伸手抬起对方下巴转向自己,“怎,恐同吗?”
藏匿在阴影中笑容令池烈怔半晌,随即才反应过来雁回话中含义。
手指温度逐渐传递到自己皮肤上,池烈脑袋向后猛地仰避开与雁回接触,声音尖锐得有些发颤:“你、你别碰!”
雁回微微睁大眼睛,笑着说:“真恐啊?”
池烈警惕地挪挪身子,“不讨厌你们,但你们也别来惹。”
旁水。
“你脸根本藏不住心里事,”玻璃杯在雁回骨节分明手中轻轻晃动,冰块碰撞声甚是清脆悦耳,“什情绪都,bao露出来,偏偏还嘴上不肯说。你这种小孩儿啊——”
雁回偏过脸面向池烈,忽明忽暗灯光耀在他侧脸上,呈现出迷离轮廓。
“太不可爱。”
池烈习惯性地冷哼声,沉默喝酒。喝到底是什东西他不知道,不过酒里能尝出可乐和柠檬味道,不浓烈但多些他喜欢甜味。
调酒师见状立刻甩下手里量杯上去劝阻,轻声细语安抚好池烈后,发现雁回眼眶下皮肤开始泛红。
“去给你找点药。”
“不用。”雁回冲他无所谓地笑笑。
池烈狠狠地剜眼他,甩甩袖子大步走。
“你学生脾气可真大啊。”调酒师赶紧递给他袋冰块敷上。
“惹你?”雁回语调婉转上扬,“好心带你逃课出来喝酒,怎就成惹你呢?池烈,你可以不可爱,但是不能没良心啊。”
说罢,雁回脸随语气蒙上层失望神色。
“才不想来这种地方喝酒。”池烈把杯子向前推,“喝完,回学校。”
“你不用回。”雁回抬手扼住他手臂,将他推回原位,“出来之前已经给你记旷课。”
池烈脸僵,难以置信地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池烈撂下杯子发话:“那你说心里想是什?”
“这个嘛……”雁回身子前倾,手肘杵在吧台上作思考状,“大概是在想,‘怎这个酒吧和之前去过都不太样,周围那些人有很多看起来不男不女’,对吧?”
“嘁。”
“看来是猜中。”
“可没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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