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看在你今天这
辛苦
份儿上，
给你挠挠。
蒋东升（爽抖耳朵）：唔……嗯啊……对，就是那儿，再往下点……
夏阳（啄）：泥垢
！！
点嘎石，把煤油灯撤，换白而明亮嘎石灯让夏阳好数钱。
夏阳盘腿坐在炕上，把钱放在姥爷搬来小桌上，旁边嘎石灯把屋子里照得亮堂堂，那些角两角钞票摞在起当真是壮观极。连蒋东升都跟着眉开眼笑，坐在边托着下巴瞧夏阳数钱，夏阳算是给他个朦胧启发，这厮在心里埋下颗数钞票心。
唔，最好是以后跟夏阳起数，还是这样，围坐在热炕头上，放张小桌儿，两个人在白亮灯光下体会那种赚钱乐趣。蒋东升砸吧下嘴，想象着多年后那天，心里真是美极。
“四十九元五角。”夏阳仔细地数遍，嘴角忍不住往上扬。除去买葵花籽十元钱，铁砂和盐用掉三角钱，再就是姥爷家里那些不费钱柴火和锅灶，净赚三十九元两角钱，当真是本万利好买卖。
曾老爷子也乐得合不拢嘴，直搓着下巴叠声夸夏阳厉害，“这可比油井架那边工人们个月工资还多哟，不得，不得！”
“跟电影队人打听好，他们后天就去油井架那边放电影，而且是连着放两天。们明天再去供销社趟，看看有没有卖生葵花籽，多收点……”夏阳兴致勃勃说着，忽然觉得旁边蒋东升看过来目光有些直愣愣，他看看自己，又看看桌上那些钱，试着把钱推给蒋东升，疑惑道，“给……你是不是也想数遍？”
蒋东升咳声，胡乱说声是，低头数钱去。他见过钱比这些零碎票子多，往年压岁钱也远不止这些，但是心里隐隐觉得不能告诉夏阳，他是瞧着他想歪。蒋东升捏着手里那几张皱巴巴毛票，心里跟长草似，他想，假如夏阳有个妹妹就好，最好跟夏阳样俊俏模样，样喜欢瞪人，样笑起来跟猫儿似招人喜欢……
手上数钱动作慢几分，蒋东升吁口气，把手中钞票甩两下啪啪作响。他眼睛也跟着笑得眯缝起来，是，即便是跟夏阳样好模样，但这世界上哪儿还有像他家夏阳这有本事？独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往下伺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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