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越皱着眉头想
会，撇嘴道：“狼肉不好吃啊，又硬又酸，塞牙。”
夏阳被他
表情逗笑，“这是什
时候事儿？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你还太小，咬不动？”
甘越认真思索会，拿手指挠挠下巴，唔声道：“还真是挺小时候，六岁多吧？你这说也许还真是那样，不过
小时候吃牛肉都自己捧着块骨头啃来着。”
夏阳肩膀上沉，那边人就直接靠在他小肩膀上。蒋东升似乎累，歪着头靠在夏阳身上动不动，沉得夏阳差点趴下。
夏阳看到他手插在兜里，有些奇怪，正想伸手去碰下就被蒋东升另只手握住。蒋东
东升跟霍明打架，哪个输，哪个回家就罚站，霍老和蒋老甚至还偷偷教他们几招野路子，都是抗枪出身，没那多讲究。
几个男孩里，也就胖子顾辛身上还带条手绢，忙贡献出来给蒋东升包扎手。边包扎，边还叹口气，“哎，过几天有个电影要演，听说看哭好多人，还想去看电影时候，要是身边有个漂亮姑娘哭，就借给她手绢，没准还能再多联系联系呢……哎呀！这衣服啊！”
胖子顾辛给蒋东升包扎好手，又忙着去拍打自己衣服上灰尘和皱褶，下摆那竟然还有半截脚印，这可让他心疼坏。“怎穿着新衣服来打架啊！早知道，进来就先脱下来放边，瞧这给弄身灰！”
霍明在后面踹他脚，笑骂道：“就你爱臭美，先把你肚子收回去，走，咱们去礼堂赶紧再跳会吧，这马上就到点结束！”
霍明再回来礼堂时候，小姑娘已经在夏阳怀里睡觉，揉着眼睛正犯迷糊呢。她瞧见霍明来接就立刻伸手去让他抱，“大表哥，羊羊要回家……”
霍明满面春风，抱着她还亲口，笑道：“好好好，咱们这就回家！”他从兜里掏出几块巧克力，塞到夏阳手里，眨眨眼睛算是道谢，小声道：“谢谢你啊，夏阳，下回哥哥请你吃饭！”
顾辛和严宇也去前面玩儿，蒋东升单手插在口袋里，坐在那边陪夏阳起，甘越想想，也留下来坐在夏阳另边。
甘越对跳舞没兴趣，来这儿纯粹是因为霍明他们说，他要不来就是不参加集体活动，要给他们打个礼拜早饭。不过这会儿坐在陪夏阳说几句话，倒是比想象中略微好些。
“以前跟爸他们住在山沟里，有次部队演习，排炮弹轰轰轰地打晚上，你猜怎着？”甘越把胳膊搭在夏阳椅背上，他个子大，坐在小椅子上还真有点伸不开手脚。“把山里狼轰死好几只，第二天早上们吃狼肉。”
夏阳觉得挺有意思，“狼肉是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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