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也不瞒着他，直白道：“留着以后做其他衣服。”
蒋老微微皱眉，“还做其他
衣服？”他其实想让孙子走仕途，不过这小子明显对商越来越感兴趣，蒋老开始担心他走歪
路，拐不到他设定路线上来。
蒋东升琢磨
下，道：“之前有人帮
设计这个，又直麻烦他，总不能只自己拿好处就跑啊。他以后还做衣服，打响品牌，没准以后还能出口赚外汇呢！”
蒋老被他逗笑，“赚外汇是好事情，你放心，这个牌子之前答应你，让他放心用吧。你也早回去，多看点书，快考试吧？别耽误学业。”老人勉励他几句，就让他走，瞧着孙子那快超过门框个头，忍不住嘀咕句，“这
多鬼点子，套套说辞，都是从哪儿学来啊……”
蒋东升还没走远，在门口那回头冲老头咧嘴笑下，谦虚道：“这是您教导有方。”
：“那你要多少积极性？”
蒋东升沉吟下，要是他自己，点不留也没什，毕竟也算帮爷爷。但是现在不同，他得给夏阳争取些好处才成，“那，四成？”
蒋老摇摇头，“太多。”
蒋东升再比划下手指头，试探道：“两成？”
蒋老把架在鼻梁上老花镜摘下来，捏着鼻骨揉揉，被这个孙子气得哭笑不得，竟然还跟他讨价还价起来。他招手让蒋东升过来，耐心道：“东升，你还小，你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能带来多少价值，有时候好处不定是在明面上，像是它带来些好舆论，以后肯定对你有好处……”
蒋老差点起来拿拐棍抽他，蒋东升利落关门溜，蒋老隔着那道没关严实门缝都听到这小子吹着口哨出门声音。老人摇头笑下，这混小
蒋东升明白，他爷爷这是劝他拿份口头表扬，完就大大方方把成果捐出去。可能？当然不啊，他要是白扔，回去拿什脸见夏阳去。
“爷爷，明白，那这样吧，也不说分多少钱，那两个厂子机器和人工能借用吧？”蒋东升退而求其次，明着不能分钱，多少给点实际好处。有机器和人工，加上他们家夏阳聪明小脑瓜，那不照样跟印钞票似啊。
蒋老口气憋在胸口好半天才上来，他看孙子会，对面人也固执看着他，点闪躲意思都没有，大大方方就是要好处。蒋老愣是给气乐，“好好好，给你！真是，没见过这追着要……”
蒋东升这要求还没提完，在那边又再次问遍，“爷爷，之前跟您说那个事儿还算数吧？经济领可以贡献出来，但是那个‘金虎’牌子您得留给。”
蒋老大方点头，道：“可以，你要这个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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