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万银元……方先生可再斟酌
二。”
方吉安道：“隔行如隔山，你不过是卖机器
，对酿酒还是不懂，
们要做酿酒预算可不止是机器，你打问过今年粮食价格没有？又想过贩卖到哪里去，这些都弄清楚
吗？”
伊藤道：“是，从未酿过酒，直对能学到真正酿酒技术十分神往，厂技师们也盼想在您这里亲自体验操作酿酒过程。”
方吉安抬眼看他，心里咯噔下。
伊藤脸上依旧挂着初见时微笑，但多几分运筹帷幄：“钱和设备上您不用担心，们有自己大型酒厂正在准备筹建，至于机器则是从德国运来，全套蒸馏设备，完全可以满足需求，想们可以合作。只是，如果按照你和孙掌柜给配方，大批量酿造出来之后，您觉得这酒卖得如何？”
方吉安额头冒冷汗，他这才听出来，对方有备而来，扔出来是块肉，但肉上挂着勾子，手里攥着长线，就等着人张口咬下去。
伊藤道：“听说您和黑河酒厂方玉柔女士是至亲，那她酒厂里……”
方吉安忽然回头呵斥道：“继武，你先出去！把门带上，有话同伊藤先生讲。”
方继武脚步略顿下，又被骂句，转身带上房门时候只看到阴影处被渐渐遮掩父亲，和他们越来越浅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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