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让谢璟转身,谢璟听话转过去,扭头不解又问:“做什衣裳,怎不知道?”
柜上先生现已换白明禹人,比之前那位懂得还多些,人也谦虚谨慎,见之后只说去请掌柜定夺,请那位人进来,让他同白明禹商谈。
白明禹正在同谢璟吹牛,听到外头脚步声,耳朵动,迅速改变坐姿,变成白大掌柜。
谢璟还未反应过来他为何如此,就听到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带生意过来。
白明禹这边有生意,谢璟不便多做打扰,起身离去。
谢璟在外头转悠圈,把兔子给寇姥姥小饭馆那边送去,又去买点心,这才回东院。
瞪大眼睛看他,愤愤道:“小谢你到底是哪边,怎老帮那女说话啊?她是省府白家,们清河白家不和她论亲。”
谢璟:“为何?”
“她和不是路人,内斗懂吗?”白明禹叹声,端起茶杯小口吸溜,“白虹起之前是九爷学生,就来之前,她都跟着咱们爷学本事,这不来把她挤兑走吗?当然也是因为很多原因,九爷要挑学生,肯定挑最好,这她怪不着,里头事儿多着,你还小,不懂。”
谢璟:“……”
白明禹道:“不说这些没意思事儿,小谢,同家中联系好,过几日就回黑河,直接去找大哥。”他顿下,道:“大哥意思和你样,父亲年纪大,想太过全面,这事儿是锤子买卖,拖不得。”
他平日最想守在九爷身边,但不知为何,今天心里始终有点别扭,想见爷,但见又总想扭开头。
东院访客还在,谢璟没去书房,去卧室收拾衣服,九爷日常起居所用,现在都是他在打理。
收拾会,孙福管事就过来找他,带着去量身做新衣。
谢璟被他带着去旁边房间里,张开手让裁缝师傅量尺寸,有些疑惑道:“孙叔,护卫队不是前几日刚做衣裳?”
孙福笑道:“不是种,这是咱们爷特意交代下来,就你独份儿。”
谢璟点头:“白老爷想得长远,二少爷青出于蓝。”
白明禹拿粒松子丢他,吃笑道:“你少跟来这套,在东院书房里没学别,打太极倒是有手。”
白天当铺人不算多,但恰逢今日有人递支老山参来当,柜台上老先生擦擦眼镜,仔细看,给估出三千银元高价。
那人大约跑几家当铺,对比之后觉得还是白家当铺最为公道,竟又跑来连当三支山参,支比支根须更大,年份也更久。
卖参人站在柜下道:“实不相瞒,家中也曾阔过几年,当年在辽东管着百十号挖参猎户,只是现已落寞,这山参再好,也不当饭吃,家里人还等米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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