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没说话,只按
九爷道:“不止吧,虹儿信上可不是这说。”
谢璟帮着说几句公道话:“白姑娘性子直爽,就是和二少爷俩人脾气不合,见面总要拌上几句嘴,不过生意上倒是能想到处去。上月铁路边上那几家酒馆,就是白姑娘费心给找,她刀子嘴豆腐心,这年没少帮忙,对们很好。”微微顿下,又道,“二少爷其实挺喜欢她……她经营手段,私下还跟提过两回,说想再多接触下,跟着学。”
九爷:“学什?”
谢璟绞尽脑汁,试探道:“什都学点吧,就,近朱者赤?”
九爷哼笑声:“看他们俩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他们凑在处,互相磨砺下性子也好。虹儿在南坊多年,学这副老气横秋做派,白二倒是胆子大,敢带你去赌坊捞钱……”双沾水温热手落在太阳穴处,轻轻按揉,把心头刚拱起来那股小火立时给按下去,九爷喉结滚动下,到嘴边重话消下去,只警告道:“下次不可再去那种乌七八糟地方,赢钱不难,赌性上来,想戒却不易。”
谢璟在九爷住处过夜。
彼此年未见,照面,谢璟就给九爷份儿惊喜。
养在身边少年确实长大,且和以前格外不样,脾气秉性似是未变,话样少,但瞧着也不是好惹。
九爷疼他,只道这年来谢璟和白二俩人在南坊不易,全然忘自己当初把人扔过来就是为历练。
洋房二楼主卧里,床铺暄软,浴室也已放好热水,鎏金铜质浴缸里冒出阵阵热气,泡上阵最是解乏。
谢璟答应声,把人哄顺,又小声跟他讲李元事。
李元擅长算术,去赌坊那压根就不叫赌,说句“赌钱”都算欺负人家赌坊。
谢璟手气本身就不错,身边再带上李元,个擅演戏,个默默计算桌面牌,跟去赌坊直接拿钱没什区别。
谢璟对九爷情绪感知灵敏,九爷气势刚退下,他就跟装雷达样,立刻接收到,赌坊事揭过不再提。
谢璟起身拿清水给九爷冲洗干净头发,用手指拢在脑后,凑近耳边问道:“北地女子性情直爽,爷,俄国女人如何?”
谢璟服侍九爷沐浴,他把自己衣服脱下放在旁,换身浴袍,跪坐在浴缸那边给九爷洗头,边小声跟他说这年在南坊发生事儿。
九爷双手随意搭在浴缸两侧,闭眼听着。
谢璟几乎以为他要睡着,小声问道:“爷?”
九爷轻笑声,道:“在这,听着,你接着说。”
谢璟想想,道:“也没什好说,南坊总共这点事儿,除刚盘下还未开张几家酒馆,其余没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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