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
谢璟缓声道:“不是你们斗气工具。”
谢泗泉回头看他,连忙道:“当然不是!白先生都同你说?舅舅原本也没想瞒你,只是时间太赶,这次回西川还要交代些事、找些家里人,来回,耽搁时间。”他不等谢璟再问,全都跟他讲,“其实临走时候就和白先生安排好这些,你爹……就贺东亭,他已经有所察觉,之前时候背后人藏得太深,这次其实是帮他个忙,水得搅混,才好摸鱼。”
谢泗泉念叨路,在他嘴里贺家就没什好人,几个兄弟死不说,活着贺老三就是个无赖,他们贺家才气算是都汇聚到贺东亭人身上,也就出这
谢璟没下马,拧眉问道:“舅舅,贺东亭和日本人做生意?”
谢泗泉摇头道:“那倒没有,是为营救几个学生之事,因此才有些牵连。”
谢璟神情放松许多。
谢泗泉以为糊弄过去,还未开口,又听谢璟问道:“你今天为什抬空箱子去贺家?”
“啊,这个,就是把这多年东西要回来,来是你那份儿,还有就是舅舅这些年送出去,不能便宜外人不是。”谢泗泉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也认错几年,当初送不少,那都是舅舅留着给你。”
泗泉愣下,道:“给你就拿着啊,看做什?”
九爷:“无功不受禄。”
谢泗泉啧声:“就烦你们读书人这点臭毛病,给东西还得要夸奖是不是?好好,这是替璟儿谢你,你在北地照顾他多年,心里感激,可以吧?快拿着吧,那片地皮不错,你收心里也痛快些,好过便宜那些王八蛋。”
九爷:“那就以璟儿名义入股,等过几年并给他。”
谢泗泉没在意,只当他说客气话,左右看又问道:“璟儿呢,今日怎没见他?”
谢璟:“没动手吗?”
谢泗泉笑道:“当然没有,舅舅跟他们讲道理啊。”
谢璟看他会,才点点头,想要下马。
谢泗泉没让,给小外甥牵马送他过去,跟他说这次回西川趣事。
谢璟喊他:“舅舅。”
九爷:“胡达早上来找他骑马,玩儿天,应当快回来。”
“胡达个龟儿子,早上带出去肯定没挪窝,马场那边偏远,吃什!”谢泗泉骂句,坐在那匕首都不玩,起身去找人。
也是赶巧,刚到院子里就遇到谢璟行人。
谢璟身边跟个眼生护卫,正在低声同他说着什,谢泗泉赶到时候刚好听到对方说起贺家,眼睛看到他,噤声让开几步。
谢泗泉也不管这些,上前推开胡达,亲手替谢璟牵马,笑着道:“璟儿出去玩天,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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