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姥姥打枚巴掌大金钱,两面带“福”字,给谢璟做做压箱东西。
寇姥姥道:“也没什好东西,这个你拿着,好歹老婆子年长几岁,能压得住。”她伸手抚抚谢璟头发,笑道,“愿璟儿也长寿无忧。”
“好。”
谢璟收,把那枚喜钱用红绸裹起来,仔细放好。
五月初八,良辰吉日。
瞌睡,记性也不如前两年好,却总是想起你小时候事。记得你五岁时候,那小个人儿,站在那里颤颤巍巍要给帮忙,被热水烫两个泡也不肯说,晚上自己吧嗒吧嗒掉眼泪……给心疼呀,你这孩子什都好,就是心事太重,不爱开口说话。”老太太叹声,叮嘱他,“璟儿你要记得啊,你舅舅疼你,以后要是遇到什过不去难关,定跟舅舅说,别自己扛着,你如今有家啦。”
谢璟点点头,答应声。
寇姥姥年纪大,头发渐白,说话也句话反反复复说许多遍。
谢璟没有丝毫不耐烦,坐在那听着,瞧见旁边树上有开花,还摘朵小小别在寇姥姥梳起银梳上。老太太爱板正,辈子规矩惯,头发直到如今都是丝不乱地盘起,也只有谢璟淘气,她才让那朵小花留在银梳上。她手上多块斑,但是模样富态些,比在北地时候气色好许多,休养也好。
谢璟问她:“姥姥,您没有什想问吗?”
西川城里天刚蒙蒙亮,就听得炮竹声响,锣鼓唢呐,声乐震天,有许多抬礼品人陆续开始入城,从下城入城楼开始,缓步向上城谢家走去。
白、谢二家没有对外讲什,西川城里也未听说什消息,但这声势太大,引得无数人围观。
北地白家知道谢家主爱热闹,投其所好,不仅用唢呐,后面还请队西洋乐队,也不拘什风格,当真办得热闹极。西川城里,街上每隔段距离就会有舞狮人在那里表演,若仔细瞧,就会看到这些舞狮人缩在店铺牌匾都是用红绸封起来,看不清上面字,而彩狮头正对着街口,吞吐绣球,像是在迎接那些抬着礼品队伍前来。
西川上、下两城百姓生活闲
寇姥姥笑道:“这些年外头光怪陆离,什怪事没见过,红头发、蓝眼睛人都有呢!你同九爷,也是多少年情分,若真要身边有个伴儿,是他也放心啦。”
谢璟抱着老太太,歪头笑道:“姥姥,真高兴。”
寇姥姥拍拍他手,也笑:“高兴就好,人活世,就图个高兴呢。”
好日子将近,谢家收拾处房舍,修好弄得十分喜庆。
谢璟东西先搬到这里,虽在自己家中,但谢泗泉也给他打许多新木箱,朱漆涂之后,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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