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爷以后别用。”
九爷抬手捏他下巴,摩挲片刻,嗓音喑哑:“方才说给你刻钟休息,可是够?”
谢璟闭眼,但撒娇也没用,对方比他还要解这幅身体,点点挑起比刚才更热温度。
红烛半燃。
春宵苦短。
谢璟咬唇,低声道:“冷。”
九爷笑声:“不许撒娇,会就不冷。”
……
和平时不太样。
谢璟趴在九爷怀里休息,气息不稳,颗心跳得也同打鼓般还未平缓下来。
顺着他,点头道:“那就不闹,安安静静只们二人也好。”
桌上摆着壶酒,为图喜气用是最好烈酒,也灌得满满,九爷和谢璟人杯分,喝涓滴不剩。
谢璟喝醉也不闹,乖乖坐在那,若是有什没听清说话慢,他就看着对面人笑,眼睛都弯起来。
等到被抱去床铺上,推倒时候,谢璟躺在那,手指抠着喜被,偏头看向边。
这是他容貌最出众时候,五官长开,每寸都精致漂亮,完全褪去青涩模样,眉眼漂亮,摄魂夺魄。身边有人靠近,谢璟抬头看眼,长睫眨动两下迅速又躲开看向别处,只喉结滚动下,像是在紧张,又像是在羞涩。
第二天早上,谢璟起来略晚些,本想去给长辈敬茶,但院子里来人通知,说是谢泗泉昨夜饮酒太多,宿醉未醒,让他们下午再去。
谢璟也没什事做,穿戴整齐之后,让九爷坐在镜前,给他梳头发。
镜子里映照着两个人,和他中菌丝那次不同,镜中人他看得清楚,手边也有温度。
旁边有把银剪刀,还有红纸,谢璟和九爷按之前喜嬷嬷说那样,各自剪夏缕头发,绑在处。谢璟头发略长,
九爷亲他额角,问道:“还好?”
谢璟“嗯”声,因被楼得紧,也去不别处,只能往九爷怀里钻钻。
九爷笑道:“怎这会儿害羞起来?方才不是还说让再往里……”唇上被只手捂住,怀里人身体也红得虾子般,九爷闷笑,“好好,不说。”
谢璟嘀咕:“那药膏有问题。”
九爷未听清,凑近点,才听到他说全部话。
九爷低头凝视半晌,视线被吸住般挪不开,手指慢慢抬起,小心翼翼顺着脸侧划过落在唇边,摩挲片刻,哑声道:“床上有方锦盒,里面有膏脂,会怕控制不伤你,先用些好。”
谢璟耳尖泛红,没吭声。
九爷摸到盒子,打开给他用膏脂,但跟以往不同,那双手不是躲在衣服下,而是光明正大地解开衣袍,脱他衣裳,细细地看。
从头到尾,丝毫都没错过。
谢璟耳尖红得滴血,想躲,却被九爷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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