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几个男生小声说话
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还有嗤笑声音：“不是说毛岳这个人家里有点本事吗，怎
副肩章丢
都不能继续打靶？”
“对啊，
看他傻乎乎，怎考进来？”
“咱们班还有人花钱买进来，进来又跟不上，还不如去30班啊，来班这是拉低谁呢！”
“就是啊，给这傻子个教训，哈哈哈！”
……
教官道：“你先出列，没有肩章不能在队伍里，去外面看会吧。”
毛岳瞪大眼睛，道：“啊？不能打枪吗？”
教官摇摇头：“衣冠不整，不可以归队。”
毛岳眼圈都红：“教官，如果肩章找到……”
教官道：“向后转——！”
。”
白洛川闭着眼睛还在睡，听见道：“嗯，手指痒，你帮挠挠。”
被握在手心里手指头动动，很乖，挠也轻，划过手心时候酥麻麻痒，动作几下就慢慢平静下来，连身边呼吸声都缓慢而平稳，像是就这睡。
白洛川用帽子遮着脸，也睡。
军训这多天以来，竟然是他们睡最好次。
毛岳家里情况特殊，据说分数低百多分都能进来，而且还插进班这样尖子生里。能进班都是有能耐，比较傲气人，尤其是班里男生们，只服气有本事，毛岳来就被排挤，那帮男生还给毛岳起外号叫关系户。尤其是军训时候，他们觉得这个傻子都得夸奖，所以故意使坏拿走他肩章捉弄他，想让教官惩罚他。
可没会毛岳就回来，教官不在，大家还在站军姿，往常这会儿都是白洛川在管，毛岳根筋，心眼也直，过去跟白洛川喊声“报告”，就兴高采烈要归队，掏出兜里东西给他看：“你瞧，有肩章！”
白洛川看眼，立刻把他手里东西夺过来揣进自己兜里，拎他出去单独“谈话”。
原因无他，毛岳新拿
毛岳转过去，倔强道：“肩章要是拿到，就回来啊！”
“跑步走——！！”
毛岳心里不服，但身体还是服从命令，跑步走。
教官去领取今天下午训练物资，队伍原地站会军姿。
白洛川站在第排，眼睛视线没有丝毫移动。
下午哨声响起时候，白洛川收拾利落，神清气爽地归队去，米阳活动下也觉得睡醒精神许多，回到自己班级队伍里去。
下午训练继续，但是班却出点小状况。
个叫毛岳男生肩章找不到。
教官问道：“怎会没有？上午时候不是还戴着吗？”
毛岳急不行，翻来覆去地在身上找，头上都冒汗：“就，就是啊！中午就在那睡会，起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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