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脸上也露出几分松缓,应声道:“你怎这晚还没睡?”现在已经半夜,平时米阳作息时间十分规律,十点半就早早入睡。
米阳那边还有其他人声,他走两步道:“在宿舍,跟他们起打牌,输要贴纸条。”
白洛川愣下,还没说话,就听见米阳那边接着道,“自己贴张出来,陪你多说会。”
白洛川心里跟被蜜水浸泡似,心尖都是甜。
米阳站在宿舍阳台上接电话,宿舍里剩下那三个人还在厮杀,他们都知道米阳“家长”电话来频繁,瞧见米阳去接电话时候,大家还会默契些都压低声音,但是手上半点都没放松,虎视眈眈地盯着牌。
伤筋动骨。
骆江璟坐在办公室,秘书在旁小声跟她汇报,她听见句就打断问道:“又去新疆?”
秘书道:“是,昨天白老从京城回来,少爷就去。”
骆江璟摇摇头,轻叹口气:“算,让他去吧,摔个跟头也好,他就是太顺,还没遇到过什挫折,经过这件事之后人也踏实点,这钱花也不亏。”
秘书噤声没有接话,他跟着骆江璟身边几年,之前也去其他大公司做过,可不敢认同这是笔“小钱”。
米阳在宿舍阳台上站着,压低声音跟对方说话,声音特别温柔,什都顺着说好。
米阳下铺那个兄弟坐在那边出牌,边感慨:“米阳家里人管真严格,瞧着他也习惯。”
“家要是对这照顾,肯定天天听话,就是饭卡别冲那多,不退卡也提不出来,看着可太心疼。”
几个人这说着,又低声笑起来,忽然也没那羡慕米阳。
另外边,白洛川站在会所宽敞露天阳台那,手扶着木栏也在往北方看着,他住地方离米阳远,站在这也看不到什,只
骆江璟摆摆手让他继续汇报,边听着,边却在想着白洛川。她在儿子身上投入太多心血,恨不得什都给他最好,但是她也知道有些路上必须让孩子自己摔跤吃些苦头才能长大,白洛川这两年来跑无数趟新疆,她都看在眼里,光这想着就有些不忍起来。
但也只是瞬事儿,眨眨眼又恢复平日样子。
而此刻,本应在新疆白洛川,却在沪市家高档会所里。
这边有人组局,白洛川应酬大半晚上,喝不少酒,最后借故袖口被打翻酒水沾湿这才找处露天阳台出来透透气。他身上带着淡淡酒气,但是人却没有半分醉意,眼神清明,先是打电话去给赵海生吩咐完,又想下给米阳打个电话。
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对面就接起来,米阳声音带着笑意传过来:“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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