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惊羽手足无措：“老师，老师
错
，跟您道歉成吗……”
小老师快要气哭，两眼通红地指着门口哽咽道：“你，你出不出去？”
“去，去！”
郭
语文老师奋力用黑板擦敲敲讲桌，怒目而视：“郭惊羽！考这样
分数，不但不问心有愧，你还摆出
副不像是自己考出来表情，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师才罢休？”
郭惊羽：“……”
他确实不太想承认这是自己考，明明那半年他努力之下都差点上清华来着，不过老师这
问他也连忙低头认错。他们学校挺普通，教学质量在本市还说过去，但是拿出去跟其他地方比就不够看，每年能出批大学生完全是老师们兢兢业业严格要求结果。
他心理年龄在这，自然不会再和少年时候自己那样顶撞老师，做问题学生。
挨过社会毒打之后，他其实挺理解学校领导和老师们用心良苦。
，买烤串请你好不好？”
李同洲略微犹豫下点点头，又问他：“你不跟贺向阳他们踢球去？”
“不去，踢球没意思，吃校门口那家李大烧烤怎样？他们家鸡脆骨和香辣鸡翅好吃。”
“好。”李同洲这次很快就答应，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未觉察轻快。
下节语文课上，郭惊羽再次被强迫认清自己是学渣事实。
再抬头，就看到前面坐着李同洲，把作业本推推。
作业本上有个笑脸。
特别幼稚儿童简笔画那种，眼睛是两道竖线，嘴巴道弧形，脑袋画得尤其好，特别圆，简直像是圆规划出来似。
跟李同洲人样，又笨拙又认真，努力想哄他开心。
郭惊羽乐声，唇角还未落下去，就听到语文老师又点他名字，这次老师差点气哭，觉得郭惊羽这个问题学生头子故意跟她作对，含着眼泪让他出去罚站。
郭惊羽挠挠脸颊，边罚站边瞧着那试卷上红彤彤“72”分不顺眼，怎他高中成绩这差吗？他完全不记得啊，过去太多年，他对高中记忆模糊只有高三去外地画室训练，还有最后考完美术特长回来那封封各大名校录取通知函。不客气说，他那会儿可是相当出名，他爸妈估计也是怕他考不上，抱着多考几个学校心态几乎时间能凑得上，全都去考。
他自己也争气，别人能有五六个学校录取就不错，他气儿拿二十几个学校专业录取通知书。
那半年可是全校有名，连校长都亲自过来看，毕竟他把清华美院证儿也拿，只要文化课能提升去，实打实给学校增加名校录取率。
那些年，他和清华只差几分。
最后挥挥衣袖，带着丝遗憾上全国最好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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