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老丈人这边直系亲属护照早已全部上交,他夫人逃不出去。大佬来回周旋为自己争取到机会,便打算独善其身。夫人对他不满达到极点,向近来最喜欢男宠抱怨番。
于是养子得知这个消息。
没有时间继续犹豫。
养子反应飞快,立即求夫人安排自己跟着大佬起走:“帮您看着他,他逃到哪里、联系谁、怎安置资产,通通汇报给您。”
第二天他就受到大佬召见。大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是什时候搭上那婆娘?”
他早已做好切准备,却直拖到今天。
无数次地,他心想着“现在就动手吧”。无数次地,他又对自己说“要不要再等下呢”。
因为还没有看到父亲获奖。
因为还没有将新婚礼物交给攻女儿。
因为天气不理想。
你儿子发来资料,里面有大佬全部罪证。”
受:“什?不是让他先想办法脱身,确定安全再交接吗?!”
攻:“所以怕情况有变。他现在定位点在迅速移动,如果方向不改变,最多再过刻钟就到机场。”
受:“他去机场做什?离出差明明还有几天……”
攻:“不知道,最好情况是大佬临时变卦,让他提前出差。最坏情况嘛……之前让人远远盯着大佬,刚才收到报告,大佬车子在往机场开。”
养子“扑通”声跪下,声泪俱下道:“没有办法啊,为您办这多事,您不带走,就只有死路条。只要您带上,您让向她汇报什,就向她汇报什。”
大佬原本替罪羊名单中确实有养子位置。
这下不知是慑于老丈人余威,还是出于什其他考量,他最终同意
因为楼下面包店新品卖断货。
在某些特定瞬间,他也想过:要不然就索性放弃吧。照着攻计划,把大佬送进监狱,然后等待自己判决书。这辈子干许多坏事,蹲回大牢也不冤枉。
但是怎能放弃?怎能甘心?胸口这团烧二十年鬼火,要怎熄灭?
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思索着、拖延着,直到变故突然发生。
最近风声很紧,大佬观望到现在,决定出国去避避风头,万有事,就不回来。
俩人对视眼,心里想是同件事:大佬见形势不妙,要跑路?
攻:“他们在跟那辆车,但离得太远,无法确定养子在不在同辆车上。而且他们只有两个人,追上去也不顶事,干不过大佬保镖。”
受心跳得飞快。
如果大佬真要跑路,养子为什要跟着?他是无法脱身,还是根本不想脱身?
此刻养子确实坐在大佬身边,扭头望着车窗外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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