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道：“那
亲手宰
你。”
左云起得这句狠话，不知为何反而安心，垂下目光点点头。
枚花瓣飘进楼主
楼主看着左云起。
左云起也看着楼主。
【再起·六】
楼主冷静下来仔细想，如今天下初定，朝堂和江湖哪边水深还真不好说。强行将左云起留在身边，看似护着他，说不定反而害他。
楼主艰难道：“你若已经下定决心，就去做罢。倒是不用担心，混到这步不容易，自然会努力混下去
。不过要记着……”他不太擅长说教，苦恼地斟酌着词句，“草木没有正邪之分，有分别是人心。心存恶念，良药也能杀人。反过来，毒药也能救世……”
“以前，你不是说过，等变强大保护你
。”
楼主愣许久，险些失笑，又生怕伤少年心，慌忙忍住：“傻孩子，那不过是说笑……”
“是认真。”左云起道。
楼主便不再说话。
左云起给自己倒杯酒，杯中酒液映出他瘦削脸庞，又被涟漪揉皱：“要去继承旁门。”
“……那以后？”
“以后，倒是可以抽空想想。”
【再起·五】
“想很久。”左云起道，“你要不要再考虑下去留问题？”
楼主道：“怎？”
大人。”
“嗯？”
“陶大人想不想换个御医之外身份？”
陶钟池温柔地配合道：“比如呢？”
“比如将军夫人？”林开理理发型。
左云起低低笑声，带着三分自嘲：“古往今来，有哪个用毒成大英雄？”
楼主顿顿，道：“那你就当第个。”
左云起没料到他会这说，眼眶竟然有些发热，连忙举杯闷口。
两人相对沉默良久，左云起又小声问：“如果有天，还是变成爹呢？”
“……”
楼主惊讶道：“为什？”
“本来令牌就在手上。与其放任他们四处作恶，不如由管制。”
楼主犹豫着道：“想让他们服从管制，会很艰难。”
岂止艰难，简直有性命之虞！
“嗯。但也能慢慢地，变强大。”左云起平静道，“不甘心做个负累。还有很多心愿没有达成。”
已是春末夏初，左云起在楼主新府邸养伤终于告段落，却仍穿得厚实。两人坐在庭中赏景，风景却不太喜庆，开败浅白花瓣零星地坠落。
左云起低头道：“留下来很危险。”
楼主道：“这知道。”
左云起道：“或许没法保护你。”
“……嗯？”
“……”
陶钟池道：“当御医挺好。”
“……”
“哦。好。好。”林开捂着脑袋起身告辞。
陶钟池又道：“别身份，以前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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