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书压抑太久,情绪旦宣泄出来就收不住。他砸两个客厅里插着干枝梅花瓶,碎瓷片掺着破碎花尸骸散满地,手边没东西贺知书就冲厨房去,直到他把蒋文旭手边碗砸在地上时侯蒋文旭终于才反应过来。
“贺知书!行,别闹,别闹好不好?乖,不要闹…”蒋文旭牢牢用怀抱箍住贺知书身体,那瞬间他真怕贺知书会再往里冲冲拿菜刀。
贺知书用力挣扎都没有挣开,他气急就狠狠咬蒋文旭胳膊。蒋文旭吃疼,条件反射就松手。
贺知书回身反手就给他个响亮巴掌:“你给滚!”
蒋文旭下意识就想回巴掌踹脚,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不可以,他哪敢,哪舍得再动贺知书下?
那天过后贺知书和蒋文旭生活方式变很多。蒋文旭其实也知道自己过分,所以总是抱着内疚补偿心思想和贺知书多温存亲昵些。贺知书却前所未有冷淡,他伤舌头后就更不愿意说话,抵触蒋文旭拥抱亲吻,最后闹到非要去客房睡地步。
“你到底想干什?”蒋文旭看着正收拾东西打算在客房常住贺知书,终于忍不住黑脸。
贺知书仍是不说话,动作丝毫不停。
“你这都几天没和说话!打电话问景文他都说该没事。你天天自己闷着寻思什你和说,别从这折磨折磨没完没!”蒋文旭越说还越觉得委屈,把扯身上围裙扔铲子:“两个大男人之间哪儿那多麻烦,你从这和矫情来矫情去,冷战个没完,怎岁数越长还越像个女人?”
贺知书愣愣站会,很久才缓过来身上那股寒意。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东西。
高大男人抿紧唇低着头,丧家恶犬样夹
爱情里占弱势,忍越来越沉默,伤得越来越脆弱,不仅仅只是女人啊。
“蒋文旭,你是不是以为离开你就活不成?”贺知书很久没开口,声音粗粝且嘶哑,竟有那些字字泣血意味。
蒋文旭却不闹,他擦擦手去盛饭,语气拐着弯变成温顺讨好:“不会不会,家知书怎过都生顺遂长命百岁。”他本意似乎只是想让贺知书和他说几句话。什都行,即使是谩骂也能让他感受到还拥有这个人心安。
贺知书眼睛都气红,人生中第次变,bao戾而失控:“操你妈蒋文旭!你以为在和你撒娇逗你玩?你以为受冷落和委屈在博你关注?你真以为就离不你,不就十四年吗?不就十四年吗?!”
贺知书突然爆发让蒋文旭都怔住,他还没来得及联想更多,只是本能觉得这事发展成这样很罕见且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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