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候艾子瑜开大些暖风,他看贺知书把脱下大衣叠整整齐齐,还是没控制住将自己其实非常在意件事说出:“…如果人家只是玩玩话你犯不着搭上真心。知书,那种男人在清楚不过,情人小三后宫样养,若是特别中意也能花言巧语讨个喜欢。你也不是年轻小孩儿,自己总该有个打算。”
贺知书听着竟笑出来,没有多少恶意嘲讽,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东西听来很好笑。贺知书偏着头看艾子瑜,漆黑瞳仁顾盼间有细细碎碎光,他问:“你觉得是被包养?”
这个词安在个男人身上实在不好听,艾子瑜几不可见皱眉:“怕你被骗。”
贺知书看着车窗外高速公路上反光条闪灭,艾子瑜车速实在快点。他皱眉:“医生,你想听什?
贺知书叹气:“你不用瞎猜,也不用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听来就全都是真。”
或许世间是存在这样种离开,没有告别,没有歇斯底里决裂,甚至当切发生时候平静让你没办法瞬间感受到那种悲伤。
像上秒还晴天突然下,bao雨,像你最珍爱花瓶在你次擦拭时突然落地,那样个过程,能感觉到只有无措,然后是无边寂静。
蒋文旭手足无措站在空荡荡客厅,面对这样事情他毫无办法。他脑子还是很混乱状态,他想不明白,贺知书为什要走,那个人孤家寡人又能去哪儿。
他只站在那里,突然感觉无依无靠。蒋文旭从来没有过孤独和落寞,和家里人陌路时候没有,穷碗馄饨分两碗时候没有,十天半月说着真真假假理由不着家时候也没有。但现在有,因为贺知书不在他背后。
艾子瑜到休息站,车越往南开感觉也越暖和起来,至少到这里就已经比北京气温高十多度。
二狗睡醒又散步正是精神时候,又穿过座位间隙凑过来。贺知书拿些果干给它吃,语气很温和:“和蒋文旭在起十多年,他出轨成习惯,能有什办法?不过这些年自己也不争气,爱他爱到甘愿做到封建时代女人义务,没事业,靠人养,等他玩腻回家做饭暖床。也是,
艾子瑜带贺知书下车伸展伸展,不管是开车还是坐车都是很累。他把狗绳递给贺知书:“你牵牵吗?”
贺知书没回答,但还是接过牵引绳,有点紧张用力拽着,脸上竟然有些很少见隐藏着生气和明朗。
“这喜欢狗不自己养个?”艾子瑜笑着跟在贺知书旁边。
贺知书摇摇头:“家里人不喜欢。”
艾子瑜怎可能听不明白其中意思,心里酸酸涩涩别扭着。时竟也接不上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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