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已经服气
，方景尧现在是他师父，他师父拿第
多正常啊！卓凡不但不生气，反而隐隐有些得意，觉得他们师徒简直在横扫圈内各大奖项，无人能及，牛逼极。
他中考那年，家里没有给他报美院附中，卓凡有点丧气。
方景尧特意联系他，安慰道：“没事，凡你想啊，之前不也是没上专业
学校，不还是拿奖，而且你比他们都厉害！”他夸完徒弟，又夸自己，“除
以外，你还用怕谁啊？”
卓凡也高兴起来，点头道：“就是，师父想通！这
厉害，在哪儿都能出头，跟着师父起支笔走天下，照样打他们哭着喊爸爸！”
方景尧挺高兴，点头道：“对，徒弟就该这霸气，没白疼你。”
原本想要说那些话。
他想说自己很开心，不论是能用笔去自由控制个纸张上小世界，还是能被选中、被看到兴奋，他都很开心，他还记得第个给自己写信读者，那封信他现在还留着，他直很想感谢对方来着……
卓凡看着那个人从台上走下来，直走到自己身边重新坐下来，这次他侧过脸去认真看着对方，心里带着种崇拜感觉。可能是他视线太直白，对方察觉到之后扭过头来冲他笑下，卓凡脸上发烫，立刻就端正脊背哼声：“你，你很厉害。”
方景尧有点惊讶，但很快也笑：“你也是，挺本事。”
卓凡心里忽然生出种豪气来，他对方景尧道：“以后还会更本事，你等着看吧，早晚有天会拿走它！”他指指方景尧手里那个唯金色奖杯，抬高小脸道：“会打败你！”
卓凡屁股后面尾巴都快摇断，得意不行。
卓凡这辈子刚活十五年，在这十五年里，他没遇到过什不顺心事儿，家境优越，模样出众，简直要什有什。就连两年前刚发现自己喜欢画图，就拿大奖，即便
方景尧被这小孩逗得不行，乐道：“好，不过那明年你得先入围，然后进决赛，等你啊！”
卓凡听着他这说，有点激动又有点兴奋，小脸上都红扑扑，想很多却不知道该怎说，最后就昂着头“哼”声，没再跟对方做任何交流。
说是不交流，但是他们这次领完奖之后，他还是私下里主动加方景尧，挑着自己觉得好图都发给他看，副“爸爸是不是很棒”吊炸天模样。
可这种小少年情绪传达到方景尧这儿，就自己转换成“爸爸，快看棒不棒”，方景尧脸慈爱撸袖子给他改图，听小孩说上句谢谢比吃蜜还甜。
两个人磕磕绊绊沟通两年多，卓凡又拿两次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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