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身寸时候咬在宋白(河蟹)上,整个人都压在宋白身上。他故作亲昵亲亲宋白耳垂,听到声几不可闻问句。
“你好吗?”
季随云嗤道:“再来次?”
宋白身子轻轻颤下,因为畏惧。幅度很轻,如果季随云没有和他肌肤相贴,可能都感觉不出来。
“那可以去床上吗?后腰好疼。”宋白请求很卑微,他自己都觉得,本来不该说出来,季随云不会在意,反而还让他看笑话。
就咬下去,倒是没用力,扯着那小块皮肉吮咬又青又紫。
“别…”宋白点力气都没有,根本不想被季随云碰,他是真感觉恶心。其实昨夜季随云收敛起欲望也是因为做时候宋白脸色太差,简直像在受刑,不仅没什反应,而且掰开他手心,里面全是冷汗。
季随云埋在宋白脖颈间深深吸口,那种让人食指大动奶香味好像越来越浅,取而代之是季随云浴室里最常用款薰衣草味道沐浴液,但也好闻。季随云有种用自己东西标记自己人感觉,心上有些细微痒。像小虫子轻轻咬。
季随云不顾宋白挣扎把他睡衣解开扔到边,季随云明明是自己没经住诱惑,偏偏还要怪在宋白身上:“请你好好出去吃饭你不去,也就配给男人上。”他话很不好听,但眼角眉梢都是染着情欲餍足和期待。
他其实是喜欢。只是不承认而已。
季随云确实愣下,他这时才想到之前宋白直往上弓起身子喊疼,季随云忙把宋白半抱起来,看到宋白腰下东西时候,季随云瞳孔猛收缩下。
那是他之前用来放熏香莲花座,直径五六公分而已,合金莲花造型,细细密密花瓣每瓣花尖全被打磨尖尖,上面甚至都沾上血迹。季随云忘记这张桌子上莲花座,他真不是故意把宋白
季随云故意折腾宋白,偏偏不把他往床上带,而是拥着宋白把他推到靠近窗边张檀木高桌上。
宋白半坐在桌子上,季随云扯着他脚腕扯下,宋白大半身子都倒下去。他轻声痛呼声,挣扎着要坐起来。
季随云没有放在心上,手牢牢给宋白又按回桌面。宋白下半身悬空着被季随云架在胳膊上,简单润滑扩张后就被(河蟹)。
“疼,疼…”宋白直在尝试着把上半身支起来,季随云被他喊不耐烦,抽出来摸把,没出血也没肿,心里就觉得他又在犯矫情。于是季随云就把宋白按更紧,力度大桌子都随着他腰部频率嘎吱作响。
宋白开始还念着疼,后来似乎是麻木,也可能是绝望,咬着唇声不吭,嘴里只有点断断续续哼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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