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饭桌上很没礼貌走神,思绪甚至已经歪到如果季随云是想换口味玩玩他,他会不会甘愿上钩,任季随云予取予求。宋白最近看好多情感类栏目和三流言情刊物,他很自然认为季随云向他提出要求,他拒绝话,季随云就不会再耐心陪他玩温情戏码。他不想季随云忽然对他冷淡,忽然对他就不再这好,宋白想,他会更温顺点,无论季随云要对他做什。
“不爱吃?要不要去吃别?”季随云早看到宋白筷子不怎动,又不好去问他在想什。
宋白吓跳,有些怕季随云生气:“对不起没有不爱吃,只是走神。”
季随云后悔刚刚忽然问句,他又把宋白弄紧张。
“你多吃点,不要直给弄。”宋白补偿样把自己面前没动蟹肉给季随云夹过去,忙中出错,又忘换公筷。
(十)
宋白个人辗转反侧地想下午,直到季随云入夜时来敲门才猛然回神。
季随云早已整理好情绪和状态,他只温声问:“去吃饭吧,海鲜可以吗?”
宋白眼睛不敢看他,声音很小,透着股黏黏糊糊奶气:“手笨,剥不好海鲜。”他怕弄得脏呼呼被季随云讨厌,就像所有面对心上人小男孩样,在那人面前紧张到连头发丝乱都害臊。
季随云笑道:“给你弄呀。”
宋白走神时没少咬他自己那双木筷子尖,等把蟹夹到季随云餐碗时宋白才意识到什,羞惭到脸下就红:“对不起,你丢掉吧,换下筷子。”
季随云左手很自然地握住宋白手:“不用换,别直说对不起。”
季随云左手牵着宋白,直接拿起筷子把碗里东西吃。
“惊乍,兔子样。”季随云把宋白手玩闹般重捏下:“属兔子小朋友。”
十月正是吃螃蟹时候,上海大闸蟹肥,季随云让准备都是三两五以上螃蟹。母蟹黄多,掀开盖子时里面蟹黄就像流油咸鸭蛋黄,公蟹肉肥,白肉挤在起,蒜瓣样,吃起来很过瘾。
季随云并不重口腹之欲,他几乎没怎动筷,直再给宋白弄。
宋白看着季随云将衬衫袖子仔仔细细挽好,露出漂亮浮着淡淡青筋腕骨,那双骨节分明手用餐桌上拆蟹用银质工具娴熟地将蟹黄蟹肉分出来给宋白。
宋白心从来没有这样乱过,他知道,自己彻底被季随云迷住。转不开眼,分不神。他算明白为什有人说事业有成年纪略长男人是顶级春yao,为什知乎上总有女学生控诉被大叔骗当小三也舍不得放手。
宋白害怕,因为他搞不清季随云到底想干什,个人不会无来由对另个那好,尤其是那个人没有利用价值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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